就在此時,光橋突然炸裂,黑袍人手持圣火令從中沖出。他面具下的眼睛燃燒著赤焰,圣火令上的血色咒文比在東海時更加猙獰。“愚蠢的中原武夫!”他聲音嘶啞,圣火令揮出的火焰劍氣竟將北斗虛影斬碎,“歸墟劫靈即將蘇醒,你們的封印不過是螳臂當車!”他手掌按在靈珠上,血祭陣的力量被完全激活,骸骨突然化為飛灰,融入靈珠的月光之中。
“不!”夜曇發出悲鳴,銀笛爆發出生命本源的力量,化作光網罩向黑袍人。清璃分水刺緊隨其后,銀刺引動歸墟海水形成漩渦,試圖困住敵人。孤鴻子深吸一口氣,體內冰火真氣高速運轉,新劍與短劍同時出鞘,在手中化作流光。他想起郭襄幻象中的劍招,雙劍交叉斬出,七彩劍氣與冰藍水流在靈珠表面劃出陰陽魚圖案——正是“歸墟斬誓式”的終極境界。
當劍招觸及靈珠時,月光與赤焰突然同時爆發。孤鴻子只覺一股沛然巨力涌來,將他與玉衡同時震飛。清璃分水刺護在二人身前,銀刺被火焰劍氣斬出數道裂痕,她嘴角溢出鮮血,卻依舊咬牙支撐。滅絕師太倚天劍急刺黑袍人眉心,劍脊星垣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竟將圣火令的力量暫時壓制。
“快走!”丁敏君展開海圖,圣火紋血在圖上燒出逃生路線,“血祭陣一旦完成,整個南海都會成為劫靈的巢穴!”阿羅的星垣印飛出,在空中劃出金色軌跡,紫鱗鮫人引動海水形成暗流,托著眾人向海面游去。孤鴻子回頭望去,只見黑袍人正在將圣火令插入靈珠,月光與赤焰交融,在海底凝成巨大的劫靈虛影。
當眾人躍出海面時,滿月正好升至中天。孤鴻子握緊鏡鏈,能感覺到靈珠與圣火令殘片在其中劇烈碰撞。玉衡走到他身邊,冰棱劍上的星垣紋暗淡了許多,卻多了幾分柔和的月光。清璃分水刺滴下的不再是海水,而是帶著血絲的露珠,她望著南海深處,銀牙緊咬:“不能讓他們得逞。”
夜曇浮出水面,眼中充滿血絲:“我族古籍記載,南海之眼有上古神珠,可克制圣火令的純陽之力。”她指向西方海域,“但神珠由千年玄龜守護,從未有人能活著取回。”孤鴻子望向玉衡,見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又看了看清璃緊握的分水刺,以及滅絕師太手中微微震顫的倚天劍。
海風吹過,孤鴻子月白長衫獵獵作響。他拔出新劍,劍尖挑起一縷月光,七彩光紋與靈珠的赤焰、神珠的藍光在劍脊上交織成奇異的圖案。他知道,下一個戰場,將是更加兇險的南海之眼。而此刻,體內的太極循環正在加速,冰火真氣在經脈中流轉不息,仿佛預示著一場更宏大的劍意融合。
“走。”孤鴻子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去南海之眼。”
眾人乘船向西航行,月光灑在甲板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孤鴻子站在船頭,望著茫茫南海,心中回想著郭襄幻象中的最后一句話——“七宿歸一,劫靈方寂”。他握緊鏡鏈,能感覺到里面的靈珠正在呼喚著下一枚星垣之力,而前方的海域,不僅有千年玄龜的守護,更有劫靈使者布下的天羅地網。
玉衡走到他身邊,冰棱劍輕輕點在水面,凍出一道延伸向遠方的冰橋。清璃分水刺挑起一捧海水,銀刺上的裂痕在月光下閃爍,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的激戰。丁敏君重新展開海圖,圣火紋血在圖上勾勒出南海之眼的輪廓,阿羅的星垣印懸浮在空中,不斷投射出星圖的虛影。
船帆在夜風中鼓蕩,載著他們駛向未知的險境。孤鴻子深吸一口氣,海風中帶著咸濕的氣息,混雜著靈珠的熾熱與神珠的冰涼。他知道,每收集一枚靈珠,就離歸墟劫靈的核心更近一步,而每一次戰斗,都在淬煉著他的冰火雙生劍意。
遠處的海平面上,一道幽藍的光帶正在緩緩升起,那是南海之眼的方向。孤鴻子握緊新劍,劍脊的七彩光紋驟然亮起,與天空的北斗七星遙相呼應。他能感覺到,體內的太極循環已經與星垣之力融為一體,每一次真氣的流轉,都牽動著天地間的玄奇韻律。
下一章的戰斗,將在那神秘的南海之眼展開。而此刻,他們必須在滿月的光輝下,盡快找到克制圣火令的神珠,否則歸墟劫靈一旦完全蘇醒,整個武林都將面臨滅頂之災。孤鴻子望向玉衡和清璃,二女眼中閃爍著英氣與決絕,滅絕師太則閉目養神,倚天劍在她身側輕輕震顫,仿佛隨時準備出鞘迎敵。
船行如箭,破開萬頃碧波。孤鴻子站在船頭,衣袂飄飄,宛如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直指南海深處的重重迷霧。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滿艱險,但只要雙生劍意尚存,只要心中的信念不滅,就一定能斬斷劫靈的枷鎖,守護這江湖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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