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星垣石柱突然裂開。眾人只見靈胎蛋殼脫落,飛出的不是琉璃蝶,而是柄流轉著七彩光紋的短劍。短劍懸停在孤鴻子面前,劍柄處刻著與他新劍相同的星垣紋,劍脊竟能隱約看見圣火令的光流。「這是...歸墟之鑰的本體?」紫鱗鮫人驚呼,他腕間星垣紋身與短劍共鳴,竟在光橋上投映出波斯地宮的完整地圖。
地圖上的圣火令圖案與星垣印連成一線,直指星垣石柱下的深淵。孤鴻子伸手握住短劍,只覺一股清涼真氣順著手臂涌入丹田,與九陽真氣交融后,竟在他體內形成小型的太極循環。他試著運轉新劍譜,七彩劍氣從雙劍同時涌出,在光橋上斬出半透明的空間裂隙。
「裂隙后面是...」玉衡冰棱劍輕觸裂隙邊緣,劍脊星垣紋突然劇烈震動,「是波斯圣女祠的地下密室!」眾人透過裂隙望見座布滿星垣刻痕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臺上躺著具波斯女子的骸骨,骸骨手中緊握著半塊分光鏡——正是伽藍母親未能護住的那半塊。
滅絕師太突然咳嗽起來,倚天劍上的星垣紋滲出微光。她指著石室內的骸骨:「那是波斯總壇最后一任圣女...」她話音未落,裂隙突然擴大,劫靈劍胚的虛影竟從深淵中沖出,劍尖直刺骸骨手中的分光鏡。孤鴻子雙劍齊出,七彩劍氣與冰藍水流在裂隙前凝成光盾,卻聽見短劍發出悲鳴,劍柄處的星垣紋竟開始褪色。
「不好!劫靈要搶分光鏡!」丁敏君的傳音帶著急促,「海圖殘片顯示,完整的分光鏡能映照出歸墟核心的所有劫靈封印,若被劫靈拿到...」話未說完,孤鴻子已縱身躍入裂隙。他新劍斬向劫靈腕間,短劍則化作流光射向石臺,試圖搶在劫靈之前取走分光鏡。
玉衡與清璃緊隨其后,雙劍合璧的劍氣斬開劫靈血誓,為孤鴻子清出道路。紫鱗鮫人引動星垣紋身,在裂隙邊緣布下護罩,阿羅則催動星垣印,試圖穩住不斷擴大的空間裂隙。滅絕師太站在光橋另一端,倚天劍遙指劫靈,劍脊星垣紋與孤鴻子新劍共鳴,竟在劫靈身上斬出數道冰痕。
孤鴻子指尖觸碰到分光鏡的剎那,整座石室突然亮起金紅光芒。他看見無數畫面在鏡中閃過——郭襄與波斯圣女合力封印劫靈,伽藍母親為護分光鏡被血誓吞噬,滅絕師太年輕時在波斯地宮留下的劍痕...鏡光突然暴漲,將他手中的雙劍與分光鏡融為一體,形成枚流轉著七彩光紋的菱形晶體。
晶體懸浮在石室中央,竟將劫靈虛影吸了過去。孤鴻子感到體內真氣不受控制地涌入晶體,新劍與短劍上的光紋盡數注入鏡中,形成道巨大的凈化光柱。光柱觸及劫靈的瞬間,那虛影發出凄厲的尖嘯,劍身上的血色咒文如冰雪般消融,最終裂成萬千光點,消散在星垣刻痕之間。
當光柱熄滅時,石室中央的分光鏡已恢復完整。鏡面映出孤鴻子的身影,他鬢角竟多了縷銀絲,新劍與短劍上的七彩光紋卻愈發深邃。玉衡冰棱劍插入地面,支撐著微微搖晃的身體,她腕間的星垣紋身與分光鏡共鳴,竟在鏡中映出下一座星垣遺跡的方位——那是座位于東海深處的海底火山。
「歸墟之鑰...」滅絕師太的聲音從光橋傳來,帶著一絲欣慰,「看來郭祖師當年的遺愿,終有實現之日。」她倚天劍輕揮,光橋光紋再次變化,竟在眾人面前鋪出條通往海底火山的光路。孤鴻子收起分光鏡,新劍與短劍在手中化作流光,融入鏡鏈。他望向光路盡頭的幽暗深海,能感覺到歸墟核心的脈動正越來越強,仿佛有什么古老的存在,正在海底深處緩緩蘇醒。
玉衡走到他身側,冰棱劍上的七彩光紋與他新劍共鳴。清璃分水刺挑起一縷光路光紋,銀刺寒芒中多了幾分暖意。丁敏君展開修復后的海圖,圣火紋血在圖上勾勒出海底火山的輪廓,阿羅的星垣印則在圖上標出七個神秘的陣眼。紫鱗鮫人望著光路,鮫人族長的徽章在胸前亮起,似乎在呼應海底的某種召喚。
孤鴻子深吸一口氣,金頂的山風卷起他的衣袂。他能感覺到體內新生的太極循環正在高速運轉,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星垣力場的共鳴,讓他新劍上的七彩光紋愈發凝練。當他抬步踏入光路時,鏡鏈里的分光鏡突然發燙,鏡面映出的不再是海底火山,而是峨眉派祖師堂里郭襄的畫像——畫像上的郭襄正握著倚天劍,劍尖指向東海深處,眼中帶著一絲未竟的期盼。就在眾人準備沿著光路前往海底火山時,分光鏡突然劇烈顫動,鏡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似是郭襄祖師的幻影,聲音空靈傳來:“此去東海,兇險異常。海底火山封印著歸墟劫靈的至惡之力,需集齊七枚星垣靈珠方可破封。”說罷,幻影消失,分光鏡上出現七顆黯淡的星芒標記。
眾人對視一眼,明白接下來的任務更加艱巨。他們沿著光路前行,很快來到了東海海面。海面波濤洶涌,水下隱隱傳來熾熱的氣息。紫鱗鮫人施展星垣控水訣,帶領眾人潛入深海。剛靠近火山,一股強大的力量便撲面而來,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阿羅的星垣印光芒閃爍,指向火山內部的一個洞穴。孤鴻子握緊鏡鏈,帶頭向洞穴游去,一場新的挑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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