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鏡奴孤鴻子揮劍斬向裂縫,圣火劍氣卻如泥牛入海,他們以鏡陣為依托,物理攻擊無效!他急退半步,劍鞘北斗紋路與星隕碎片共鳴,竟在地面投射出完整的北斗星圖。
玉衡冰棱劍劃出六芒星陣,寒芒與星圖重疊的瞬間,鏡奴們的鏡像裂縫開始扭曲。孤鴻子趁機運轉分光圣火劍訣,第十三重境界的劍氣化作十二道流星,分別擊中十二塊星隕碎片。碎片轟然炸裂,卻在baozha中顯露出其下的波斯文石刻:以血為鑰,啟鏡月門。
雙生血脈...玉衡凝視著石刻凹槽,與孤鴻子對視一眼,同時割破指尖。兩滴血珠落入凹槽的剎那,冰瀑后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整面冰墻緩緩升起,露出其后由星隕碎片砌成的拱門,門楣上刻著鏡月侍仆永鎮于此的波斯文。
拱門內是座圓形祭壇,中央逆時鏡高達三丈,鏡面映著顛倒的星空,十二道紅光已匯聚十一道,僅剩代表的西方方位暗淡無光。祭壇四周跪著十二對雙生孩童,他們被鐵鏈鎖在鏡柱上,胸口都紋著與玉衡相同的冰藍色胎記。
住手!玉衡冰棱劍脫手飛出,寒芒斬斷最近的鎖鏈,卻見鎖鏈斷裂處騰起黑色煙霧,煙霧中浮現出波斯大祭司的虛影,你終究還是來了,我的雙生祭品。
大祭司虛影踏鏡而來,她身著的十二鏡袍每片鏡片都映著不同的時空:有的映著滅絕師太揮劍斬情絲,有的映著陽頂天密室中吐血,還有的映著郭襄在華山之巔遠眺。她抬手輕揮,祭壇地面浮現出復雜的星垣陣圖,孤鴻子只覺經脈中的水火之力被強行拉扯,竟不受控制地向鏡面涌去。
星隕歸墟,鏡月重生。大祭司聲音如金屬摩擦,你們以為毀掉光明頂陣眼便大功告成?陽頂天的北斗陣早被我用鏡像掉包,真正的逆時陣,需要最純凈的雙生血脈——也就是你,玉衡,和你那被制成蠱蟲的孿生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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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瞳孔驟縮,見大祭司袖中滑出一只水晶瓶,瓶中漂浮著與她一模一樣的少女,只是面色蒼白如紙,心口插著刻滿波斯文的匕首:阿姊...原來你一直被封在鏡中...
她不是你姊姊,只是用你的血脈復制的傀儡。孤鴻子劍鞘橫在胸前,分光圣火紋如盾牌般擋住吸力,波斯人用蠱蟲制造雙生假象,妄圖以執念操控血脈之力。玉衡,記住你是峨眉弟子,不是他們的祭品!
他的話如驚雷炸響,玉衡眼中迷茫盡去,冰棱劍突然爆發出萬丈寒芒,竟將水晶瓶震碎。傀儡少女在碎玻璃中化作光點,大祭司虛影發出尖銳的嘶鳴,逆時鏡中映出無數個玉衡的身影,每個身影都持劍指向不同方向。
鏡中生鏡,虛幻無窮。孤鴻子運轉分光劍訣,劍鞘與劍身共鳴,竟在中生凝成第二把劍,郭祖師當年悟透的第十三重境界,便是以心為鏡,照破萬幻!
他抬手揮劍,分光圣火劍氣化作實質的鏡面,將所有虛幻鏡像一一反彈。大祭司虛影踉蹌后退,鏡袍上的鏡片紛紛碎裂,露出其下布滿蠱蟲的真實面容:你以為破了鏡像就能贏?逆時陣已啟動,就算殺了我,時辰一到...
話音未落,祭壇突然震動,孤鴻子劍鞘中的星隕碎片飛起,與逆時鏡中央的碎片融合,竟在鏡中映出陽頂天的殘影。陽頂天抬手按下鏡面,十二道星軌自他掌心射出,將祭壇上的雙生孩童一一托起,送往安全地帶。
陽教主留的后手...玉衡淚中帶笑,冰棱劍斬斷最后幾根鎖鏈,他用圣火令殘片護住孩童心神,波斯人終究差了一籌!
大祭司發出絕望的嘶吼,鏡袍碎片化作萬千蠱蟲撲來。孤鴻子雙劍合璧,分光圣火劍與雪霽冰棱劍在胸前組成太極圖,劍氣所過之處,蠱蟲盡皆化作飛灰。他趁機欺身上前,劍鞘點中逆時鏡的位置,陽頂天留下的九陽真氣與他的星辰之力轟然相撞,鏡面出現蛛網狀裂痕。
最后一道紅光!玉衡指向西方天際,子時的月光恰好照在祭壇中央,最后一道代表的紅光自天而降,卻不是落入逆時鏡,而是融入孤鴻子與玉衡的雙劍之中。
孤鴻子只覺丹田處的太極圖驟然膨脹,分光圣火紋與雪梅印記徹底融合,在體外凝成直徑丈許的光輪。他暴喝一聲,光輪席卷整個祭壇,逆時鏡在光輪中寸寸碎裂,波斯大祭司的虛影發出不甘的尖叫,最終被圣火焚盡。
星隕峽恢復寂靜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玉衡癱坐在地,望著懷中熟睡的孩童們,耳后胎記逐漸淡去:原來雙生血脈的真相,是波斯人用蠱蟲制造的幻夢...師兄,你說郭祖師當年...
她早已看透。孤鴻子輕撫劍鞘上新生的雪梅紋路,紋路中竟嵌著逆時鏡的碎片,分光鏡與圣火令,從來不是用來sharen的兇器,而是照破執念的明鏡。他抬頭望向昆侖雪頂,朝陽中,一道青影正踏劍而來,正是丁敏君帶著峨眉弟子支援。
丁敏君落地便將倚天劍拋給孤鴻子,劍鞘相撞的剎那,兩道雪梅印記發出共鳴,竟在空中凝成郭襄的虛影。虛影抬手輕揮,星隕峽內的星隕碎片盡數飛起,在天空中組成北斗七星的形狀,隨后緩緩沒入孤鴻子的劍鞘。
滅絕師伯臨終前說,分光劍主現世之日,便是峨眉雪梅重開之時。丁敏君望著劍鞘上流轉的光紋,素來嚴肅的面容竟露出一絲笑意,如今看來,她老人家的遺愿,終是要實現了。
玉衡抱起最瘦小的孩童,冰棱在指尖凝成奶瓶形狀:這些孩子該如何安置?波斯人雖退,但西域恐怕仍有殘余鏡奴...
送他們去明教。孤鴻子望向光明頂方向,劍鞘上的分光圣火紋與倚天劍遙相呼應,陽教主留下的密道雖毀,但圣火令陣圖早已刻入人心。何況...楊逍左使的智慧,不輸當年的陽教主。
眾人收拾妥當準備下山時,孤鴻子忽然駐足,望向東方天際的啟明星。他隱約聽見遠處傳來駝鈴聲,仿佛來自百年前的襄陽古城,郭襄的笑聲混著刀劍相擊之聲,在晨風中若隱若現。
怎么了?玉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啟明星旁有顆流星劃過,軌跡竟與分光劍的劍路一模一樣。
沒什么。孤鴻子握緊劍鞘,雪梅印記在朝陽中綻放,只是忽然想起,答應陪你看峨眉雪的事。待安置好這些孩子,咱們便回峨眉,從金頂到舍身崖,一步一步走上去。
玉衡挑眉,冰棱在他發間別了朵冰晶梅花:先說好,若再像當年在波斯那樣,只顧著看星圖忘了時辰...
不會了。他打斷她的話,語氣輕柔卻堅定,從今往后,星圖與雪梅,我都會好好看著。
朝陽躍出昆侖雪頂的剎那,分光圣火劍與雪霽冰棱劍同時輕鳴,劍身上的光紋交織成網,將整個星隕峽的晨光都收進劍鞘之中。而在千里之外的峨眉金頂,倚天劍劍柄的雪梅印記終于完全亮起,仿佛在回應這跨越百年的劍道共鳴。
山風掠過,帶走祭壇殘留的最后一絲魔氣,卻留下了新生的希望。孤鴻子望著懷中的孩童,忽然明白,所謂鏡劫,終不過是映照人心的魔障,而真正的劍道,從來都在人心的光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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