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子將倚天劍插入石臺,劍鞘負于身后:「他們來得正好。」他望向玉衡和清璃,見兩人雖浴血奮戰,卻戰意盎然,不由心生欣慰:「當年郭祖師在此悟得陰陽并濟,今日我等便以峨眉九陽功為基,太虛圣火劍為引,破了這玄冥寒獄!」
張無忌點頭,圣火令光芒與孤鴻子劍鞘印記相呼應:「陽教主當年留下的筆記中,曾提到絕情城地底有寒潭與明教禁地相通。若能在此布下圣火陣,便可徹底凈化此地陰毒。」清璃聞,玄鐵刺在地面畫出八卦圖:「洗象功可引動地下水脈,助你們布陣!」
孤鴻子劍鞘輕點地面,九陽真氣如蛛網般蔓延,與張無忌的圣火令勁力、清璃的洗象功真氣、玉衡的水月劍氣相互交融。冰宮地面突然裂開,露出深不見底的寒潭,潭水竟在四股內力牽引下沸騰起來。孤鴻子大喝一聲,劍鞘與倚天劍同時飛入潭中,激起沖天光柱。
光柱中浮現出郭襄的虛影,她手持倚天劍,劍招中既有《九陰真經》的陰柔,又含《九陽真經》的剛猛,最終化作一輪陰陽魚旋轉不息。孤鴻子只覺丹田內真氣突破瓶頸,劍鞘上的星芒印記竟與天際星辰共鳴,體內九陽真氣竟隱隱有化作星辰之力的趨勢。
冰宮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顯然大批敵人已包圍此地。玉衡握緊水月劍,清璃將玄鐵刺擲入潭中,洗象功真氣化作水龍盤旋:「來吧,讓這些宵小見識峨眉弟子的手段!」張無忌圣火令指天,明教圣火陣緩緩展開:「陽教主在天之靈,今日必能洗凈此地罪孽!」
孤鴻子拔出倚天劍,只覺劍身與劍鞘心意相通,冰火之力在體內循環不息。他望向冰宮入口,眼神冷靜如霜:「當年郭祖師在此留下傳承,今日我孤鴻子便在此守護峨眉榮光。縱有千軍萬馬,也休想踏過此門半步!」
話音未落,冰門轟然碎裂,數十名身著白駝山服飾的殺手涌入,為首者手持靈蛇鐵杖,正是歐陽鋒的徒孫。那人見狀冷笑:「峨眉余孽,竟敢壞我大事!今日就讓你們見識『靈蛇九變』的厲害!」說罷鐵杖點地,地面竟爬出無數毒蛇,嘶嘶聲中透著劇毒氣息。
孤鴻子倚天劍出鞘,劍鳴聲中夾雜著九陽真火與太虛劍氣:「來得好!」他揮劍斬出,劍氣所及之處,毒蛇盡皆化為灰燼;玉衡水月劍緊隨其后,劍花如梅花綻放,每一朵都取人性命;清璃玄鐵刺化作水龍,洗象功真氣將毒蛇卷入寒潭;張無忌圣火令拍出,明教圣火陣化作火墻,將殺手們困在中央。
激戰中,孤鴻子突然福至心靈,運轉新悟的陰陽并濟之法,倚天劍與劍鞘同時出手,竟在虛空中凝成一座七星劍陣。劍陣中冰火交融,每一道劍氣都帶著星辰之力,將殺手們的招式一一化解。為首者見勢不妙,欲要逃跑,卻被清璃玄鐵刺釘在冰壁上。
「說,白駝山為何勾結玄冥教?」孤鴻子倚天劍抵住其咽喉,劍上殘留的陰毒之力讓殺手渾身顫抖。那人哆哆嗦嗦道:「星...星隕之謎...他們想復活...」話未說完,便七竅流血而亡,顯是被種下了毒咒。
玉衡皺眉:「星隕之謎?難道與郭祖師當年觀星有關?」清璃搖頭:「先不管這些,此地陰毒已除,該回去向師父復命了。」張無忌收起圣火令:「陽教主的筆記中提到,星隕之事與明教圣火令有關,或許我們該去光明頂密室一探。」
孤鴻子點頭,收回倚天劍與劍鞘。此時寒潭光柱漸弱,郭襄虛影消散前,向他輕輕頷首。孤鴻子心中明了,這是郭祖師認可其傳承之意。他轉身望向冰宮外漸白的天空,只覺體內真氣澎湃,劍鞘上的星芒印記隱隱與天際晨星呼應。
「走吧,」他負手而立,聲音calm而堅定,「無論星隕之謎背后有何陰謀,我等峨眉弟子,自當以劍衛道,護這武林清明。」玉衡和清璃對視一眼,同時點頭,眼中戰意未消,卻多了幾分對未來的期待。
一行人收拾妥當,踏上歸途。冰城在晨光中漸漸融化,露出其下深埋的峨眉祖師堂。孤鴻子駐足片刻,劍鞘輕點地面,九陽真氣注入堂前石碑——「峨眉派開派祖師郭襄之墓」幾個大字重新煥發光彩,仿佛在訴說著當年的俠骨柔情。
風掠過雪原,卷起一片冰晶。孤鴻子望著天際漸隱的晨星,心中泛起漣漪。他知道,這一戰只是開始,星隕之謎、白駝山陰謀、玄冥教余孽,還有那神秘的「復活」之說,都將是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挑戰。但此刻,他手握倚天劍,肩扛劍鞘,身邊有并肩作戰的同伴,心中有守護峨眉的信念,便無所畏懼。
「前方路遠,」他輕聲說道,「但我們,終將破曉。」說罷,揮劍斬斷最后一縷殘霧,大步向前走去。玉衡和清璃緊隨其后,張無忌殿后,胖達昂首挺胸,鐵爪踩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堅定的腳印。
冰宮漸遠,晨光漸盛。新的征程,已在腳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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