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幾日的侯府終于恢復往日的生氣。
天剛亮,下人們就忙得腳不沾地,宴亭里要重新布置,紅綢得掛起來,桌椅得擺整齊,后廚更是炊煙不斷,忙著備置席面,像是要把這幾日的冷清都一掃而空。
游廊上,張婉寧和謝明漪一人一邊,攙著姜棠慢吞吞地走著。
“下次,如果還有這樣驚險刺激的事情,請叫上我!”
張婉寧面無波瀾地要求道,語氣里皆是惋惜。
姜棠忍住不回頭瞪了她一眼,“你以為這傷不痛嗎?我在謝蘅的床榻上趴了整整七日!”
聞,張婉寧腳下一頓,眼神瞬間從惋惜變成了幾分促狹的了然,連語氣都帶了點揶揄。
“原來這七日你是跟謝蘅同處一室?還‘趴’在他床榻上?”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在姜棠和不遠處清風榭的方向來回轉了轉,嘴角噙著笑,
“我當你是苦哈哈地獨自養傷,鬧了半天,是跟謝蘅湊在一處‘靜養’呢?怪不得前幾日我想去探望,暗衛攔得那般緊,合著是怕擾了你們二人的清凈?”
姜棠朝她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你怕是對謝蘅的清凈有什么誤解,我用左手與他下了六日的棋,天知道我此刻根本見不得圓圓的形狀!”
原本是傷了右肩膀,這下好了,左胳膊也廢了。
說著她又嘶了一聲,“就是我也沒想到,這暗器傷的這么痛……”
還好的慢!
“不然你以為呢?兄長當初身上這暗器傷,可是足足躺了三個月,你這才哪到哪!”
謝明漪冷哼,“這還是蘇九親自配的上藥,否則,你能不能從兄長的榻上爬起來都難說!”
說話間,三人總算磨磨蹭蹭地走進了宴廳。
宴廳里的女使們立刻迎了上來,兩個攙著姜棠,一個拉開圈椅,姜棠坐的圈椅背后是墊了軟墊的。
姜棠坐下后,總算長舒了一口氣。
她一坐下,謝明漪就拉開她身側的凳子,挨著她坐下,張婉寧掃了眼姜棠右手邊的位置,選擇了姜棠正對面的位置坐下。
“今日兄長不在,你想吃什么,我幫你夾!”
謝明漪挑挑眉,一副,我有我在,保準讓你過上好日子的神情。
張婉寧失笑,“你敢夾她不一定敢吃!”
語畢她從袖子里拿出兩張請帖,遞給兩人,“再過幾日是我母親生辰,這是請帖。”
姜棠與謝明漪一愣,四目相對,皆是一喜。
張婉寧挑挑眉,饒有興味地看著姜棠,“謝明漪我倒是不擔心,只是姜棠……”
“我怎么了?”
姜棠有些不解,打開請帖看了一眼又合上,放在手邊才抬眼看向張婉寧。
“你有傷是其一,其二是因為,江時苒也會在。”
“江時苒是誰?”
姜棠想了半晌也沒從自己的思緒里找出這個人的信息。
張婉寧擰眉,飲茶的手一頓,轉頭看向謝明漪,“你沒跟她說過?”
謝明漪張了張嘴,欲又止。
姜棠見她們兩個你來我往的神色,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這么難以說,看來是關于謝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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