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瞧了徐媽媽的傷勢,眉頭緊鎖,不住搖頭。
“已是回天乏術,姑娘,還是早些做個打算吧。”
白芷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大夫,你救救她,她不能死,求求你,救救徐媽媽!”
大夫嘆口氣,從隨身攜帶的藥箱里掏出一根人參:“三碗水煎成一碗濃濃的,灌下去!只能吊著一口氣罷了。”
白芷拿過來,塞到掌柜手里:“快去!”
大夫又為徐媽媽包扎了一番,看著那碗參湯灌下去,才被請到隔壁房間。
白芷見徐媽媽臉上毫無回轉,伏在床榻前,緊緊攥著她的手。
“到底發生什么了,徐媽媽,你快醒醒,你若是有事,姑娘可要怎么活!”
翌日一早。
崔硯舟從貢院出來,就嗅到一絲異樣,潛在他不遠處的暗衛,竟然一個都不在。
眼皮直跳,朝著青竹道:“快,回客棧。”
青竹不敢耽誤片刻,跳上馬車,因著崔硯舟地催促,青竹幾乎將馬鞭揮出了殘影,只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就匆匆趕回了客棧門前。
青竹剛跳下馬車,還未等站穩,身后的崔硯舟就從他身側沖下去。
推門而入,往日笑臉相迎的掌管竟然不在。
心里的狐疑更重了。
順著樓梯上了二樓,站在自己的臥房門口,深吸一口氣,門從外推開。
十幾個暗衛撲通一聲朝著他跪下。
屋內安靜地詭異,每個人都是神色各異。
“……發生了何事?”
崔硯舟神情一僵,目光一一掃過眾人。
“是屬下失職,沒保護好表姑娘。”
崔硯舟恍惚了一瞬,驀地看向青蕪,像是沒聽明白:“你說什么?姜棠怎么了?”
就這一瞬的功夫,不等青蕪開口,白芷就從里面沖了出來,跪在崔硯舟面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家姑娘昨夜丟了,青蕪找了一夜也沒找到,徐媽媽被人捅傷了,至今昏迷不醒。”
短暫地發愣后,崔硯舟很快恢復清醒,當即繞過白芷,直奔內室,果然瞧見徐媽媽毫無聲息地躺在床榻上。
崔硯舟垂在兩側的手緩緩攥緊,半晌沉重臉,走到青蕪面前,猛地一腳踹過去。
青蕪悶哼了一聲,倒地后又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一句話不敢說。
“去找,不惜一切代價!”
“是。”
十幾個暗衛悄無聲息地退下,出了客棧,各自朝四面八方散去。
崔硯舟沉著臉坐下,指了指地上跪著的白芷。
“你家姑娘為何事出門?”
“姑娘昨日傍晚收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公子中毒,危在旦夕,這才帶著徐媽媽急匆匆趕到了客棧,當時姑娘就有些狐疑,卻也不敢拿公子的命賭,讓奴婢去找青蕪,誰曾想,我們趕到的時候,徐媽媽酒店倒在地上了,找遍了客棧所有的角落,都沒看到姑娘。”
崔硯舟聽得一頭霧水:“什么紙條?”
“就是……對了,我想起來了,那紙條上有青竹常用的標記,左下角一片竹葉,姑娘看過了,用的是崔氏的墨。”
崔硯舟驀地直起身:“你說是青竹的筆跡?”
白芷頂著兩個核桃大眼,點頭:“是的,否則姑娘不會信的。”
崔硯舟瞇起眼,如此了解青竹習慣的人,難不成是身邊出了內賊?可是用他的名義沖著姜棠去的,與他們有仇的人?
“公子,快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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