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姜棠一噎,剛想反駁,卻突然想到袖子里還揣著人家借給她的銀子,算了,看在銀子的面上!
手一伸:“拿來吧!”
謝蘅狐疑地看了她兩眼。
“借據啊,不是讓我來畫押的嗎!”
謝蘅點點頭,放下茶杯,從旁邊拿了張紙,刷刷刷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又一揚手遞給她:“你按個手印。”
姜棠瞪圓了眼,目光落在那草率無比的借據,遲疑地捧在手里。
謝蘅目光從那紙上掃過,又落在姜棠的面上,微微蹙眉:“怎么,不按啊,拿把銀子還我!”
“……”
姜棠伸出大拇指,在那印尼上重重一摁,力道重得恨不得把它戳穿。
謝蘅見她狠狠地戳上自己的手印,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隨即又很快掩下去。
摁好手印,姜棠把紙甩給他,一眼都不能多看,她怕搶過來撕了它!
謝蘅接過隨手放一邊:“姜二姑娘不是要挖洞嗎,怎么盤下了這珍品閣?”
“又不沖突,挖洞是為了民生,開店是為了賺嫁妝!”
謝蘅意外地看著她:“姜二姑娘竟要自己賺嫁妝?坊間傳聞,姜家的私生女大婚,姜府可是拿出了六十四抬嫁妝,何況是姜府唯一嫡女!”
姜棠抬手給自己續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我要的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不是躺在箱子里的死物。”
謝蘅神色復雜的收回視線,放松身子向后一靠,指了指對面的樓:“準備做什么?”
“世間萬物,唯女子的錢最好賺,至于做什么,保密!”
謝蘅冷笑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了封信箋,放在她面前,話鋒一轉。
“上次姜二姑娘托我打聽的事情。”
姜棠愣了片刻,連忙拿起來,打開一目十行,越看臉色越難看。
“你確定?”
謝蘅一挑眉:“宮中記載,錯不了。”
姜棠心中驚起巨浪,姜府的密道看似平平無奇,竟然四通八達,四個出口三個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府邸。
這……想要查清姜明淵的靠山,豈不是更難了!
姜棠蹙眉,姜府的密道到底是跟宅子一同修葺成還是最后才有的。
“我很好奇,姜二姑娘查這個的意圖。”謝蘅看著她,
姜棠盯著那名字發呆,頭也不抬地回道。
“我想知道,我父親的靠山是誰,他不過是一個戶部尚書,如何能有貪污貢品的本事。”
謝蘅神色一僵,垂眼打量她:“你到底是不是姜明淵的女兒?”
這姑娘的手段,比起隱麟衛不差秋毫!
姜棠噗嗤一聲笑出來:“如假包換,只不過……我選擇了站在他的對立面。”
“你就不怕我泄密?”
“你不會!”
姜棠無比肯定,上輩子她可是親眼看著他抄了姜府,要不然她也不敢如此坦誠。
隱麟衛要查冤案昭雪,要懲官員腐敗瀆職,更要防謀反叛逆動搖朝綱,是圣上的一把刀。
對著一把刀撒謊,豈不是自己找死。
“姜二姑娘就不怕,若他日你父親獲罪,你也要受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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