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瑤踉蹌了幾步,扶著身后的椅子,驚魂未定:“大伯母?”
眼見碗就要砸在地上,姜棠眼疾手快的護在懷里。
“幸虧沒灑!”
說罷也不等柳氏反應過來,朝著崔氏走去,手里的碗往她面前一伸。
“母親。”
崔氏狐疑地盯了她半晌,才接過她遞來的銀針,朝著指尖一刺。
柳氏絕望地閉上眼睛,緊緊咬著后槽牙,多年心血,功虧一簣!
兩滴血依舊不相融。
“錯的究竟是誰呢?”
姜棠垂眼,盯著兩滴血,喃喃出聲。
這話落在眾人耳里,直叫人摸不著頭腦。
眾人起身,朝姜棠手中看去,竟然也是不相融。
姜明淵眉宇間的冷意去而復返,直接拿過碗,掃了一眼,往桌上一丟:“這是怎么回事?”
姜之瑤愕然地瞪大眼,片刻后才反應過來,轉身嚷起來:“這怎么可能,我與母親怎會不相融,肯定是水有問題。”
李媽媽一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奴不曾做手腳!”
“對對對,定是出了問題,不準的。”
柳氏突然找了個臺階,想順勢下去,打著馬虎眼。
再看向姜棠的眼神恨不得能她將她穿幾個洞。
“……哦?剛才那碗有問題,這碗……不見得吧。”說著,手起針落。
咚的一聲!
姜棠的血卻與崔氏的血融為一體。
而姜之瑤的血浮于水面上若即若離的那一刻,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崔氏噌地起身,盯著碗里,微微變了臉色,眉眼間盡是驚疑不定。
姜棠當著所有人的面,一碗清水連同細針被端呈到眾人中間的桌上。
老夫人揉了揉眼,抖著手:“這……”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在婦人難以置信的叫嚷聲里,眾人回過神,齊齊望向她。
“來人,將這個婦人拖出去,送官!”
姜明淵一腳踹向那婦人,竟然敢愚弄他,讓他在同僚面前丟了大臉。
婦人發瘋似的朝柳氏撲過去,卻被進來的壯漢攔了下來,死死按住肩膀,不甘心地吼起來。
“大夫人,救救我,你答應只要我按你說的做,你就保證我活命的!……大夫人,你說話啊……”
柳氏眼里閃過一絲狠毒:“你胡亂攀咬什么,我何時與你說過這樣的話!”
“是你說,讓我只認二姑娘,說她是私生女,老奴哪里會曉得誰是夏生!”
崔氏一把推開那婦人,一步一步朝著柳氏走去,攥著她的手腕,一字一句:“你做了什么?”
柳氏驟然掀起驚懼和不安,甩了一下,沒甩開,低聲道:“弟妹在說什么,我聽不太懂。”
“今日這出戲,不就是你唱的,豈會聽不懂?”
“弟妹誤會了,是這婦人口不擇,挑唆所致。”
姜棠心中啐了一口這套說辭,面上裝的無辜,遲疑道:“父親母親。”
屋內倏然一靜。
像是極度為難又不得不說,好一會才試探地:“姜之瑤并非二房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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