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對自己的敵人發出邀請?”
話音落下,他長腿邁開,兩步就走到床邊。
三米多的身高往千歲面前一站,陰影瞬間將她籠罩,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下一秒,他俯身而下,雙手撐在千歲身側,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呼吸里帶著淡淡的雪茄味,眼神里卻藏著幾分危險的試探。
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千歲卻半點沒慌,反而抬起手,徑直按在多弗朗明哥的胸肌上,指尖還故意捏了捏。
掌心傳來的觸感緊實又有彈性,她忍不住挑了挑眉,語氣直白得毫不掩飾。
“手感真他娘的棒!”
多弗朗明哥的身體僵了一瞬,顯然沒料到她會這么直接。
他盯著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指尖泛著淡淡的寒光,卻沒動手把她推開。他倒想聽聽,這女人接下來還能說出什么離譜的話。
“我的男人是不少,但還真沒有你這款。”
千歲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肌往下滑,劃過腹肌的溝壑,惹得多弗朗明哥渾身一緊。
“就連你親手教導出來的羅,都不敵你半分喵。”
她抬頭看著他,貓瞳里滿是玩味。
“怎么?多弗是不敢?”
這話像根刺,狠狠扎進多弗朗明哥的心里。
他最忌恨別人拿他和羅比,更別說被一個女人質疑能力。他猛地攥住千歲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眼神里的殺意瞬間翻涌。
“你最好別得寸進尺!”
千歲卻笑了,手腕輕輕一翻,就從他的掌心掙脫出來,還順勢往他懷里靠了靠,鼻尖蹭過他的脖頸,帶著點癢意。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她的聲音軟下來,卻帶著幾分刻意的誘惑。
“還是說,多弗其實是怕了?怕跟我一起睡過之后,就再也忘不了這種感覺?”
多弗朗明哥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長發散落在她的肩頭,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
他承認,這女人確實有勾人的資本,可他更清楚,這就是個帶刺的玫瑰,稍有不慎就會被扎得遍體鱗傷。
“呋呋呋...你以為這樣就能誘惑我?”
多弗朗明哥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
“我勸你別白費心思,我可不會跟一個隨時想把我拉下馬的女人上床。”
千歲從他懷里退出來,坐起身,指尖輕輕劃過床單,語氣漫不經心。
“缺個抱枕而已,想什么呢?”
她抬頭看了眼多弗朗明哥,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不過看你這緊張的樣子,倒是我高估你了喵~”
多弗朗明哥的額角青筋再次暴起,他盯著千歲的臉,心里的怒火與欲望交織著,卻還是強壓了下去。
他現在敢肯定,千歲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
只要他現在動了她,就中了她的圈套,到時候不僅會被族長指責,還可能讓他死無全尸...
“你最好安分點。”
多弗朗明哥直起身,重新撿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語氣冷得像冰。
“別再打這些歪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轉身往門口走,腳步卻比剛才慢了幾分。他不得不承認,剛才那一瞬間,他確實有些心動...
千歲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聲音里滿是玩味。
“晚安,多弗~希望你今晚能睡個好覺喵~”
多弗朗明哥的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徑直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千歲一個人坐在床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這個胸有野心的危險男人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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