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冷水早已被兩人的體溫焐成溫湯,融化的冰塊順著缸壁緩緩滑落,在瓷磚上積成小小的水洼。
薩博被千歲按在缸沿,手腕被她溫熱的掌心扣著舉過頭頂,后背貼著微涼的瓷磚,卻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所有的感知都被身前那具滾燙的身體占據,連呼吸都變得灼熱。
千歲的發絲濕漉漉地貼在脖頸,水珠順著鎖骨滑進衣領,又沿著腰線隱入水中,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她俯身在薩博頸側,溫熱的呼吸掃過他的皮膚,激起一陣細密的戰栗。
之前被撕裂的衣襟松垮地掛在薩博肩頭,露出的胸膛上,還留著她方才種下的淺紅印記,像雪地里綻開的紅梅,在溫水中泛著誘人的色澤。
“小薩博…真乖。”
千歲的聲音帶著水汽,輕輕落在他耳邊,尾音纏纏綿綿,像羽毛拂過心尖。
她扣著薩博手腕的力道漸漸放松,指尖卻順著他的小臂輕輕下滑,掠過他繃緊的肌肉線條,最終停在他的腰側,輕輕摩挲著。
薩博的呼吸瞬間亂了,胸腔劇烈起伏著,卻沒有再掙扎。
“千歲...我...不太會...”
他能清晰感受到千歲掌心的溫度,感受到她身體貼近時的柔軟,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里帶著的、屬于她獨有的清甜。
理智像緊繃的弦,卻在她指尖的摩挲下,一點點變得松弛。他不想再克制,不想再推開,只想沉溺在這片刻的熾熱里。
“沒關系,姐姐教你...”
千歲似乎察覺到他的松動,身體貼得更近了些。她的吻從薩博的喉結緩緩下移,掠過他的胸膛,落在他的鎖骨上,帶著濕熱的觸感,輕輕廝磨著。
薩博忍不住仰頭,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指尖微微蜷縮,卻沒有推開她。
他的身體比理智更誠實,早已接納了這份突如其來的親近。
溫湯在兩人之間輕輕晃動,泛起細碎的漣漪。
千歲的手順著薩博的腰側滑進水中,指尖觸到他腰間的肌膚時,薩博渾身一僵,卻只是更緊地閉上眼,將所有的克制都拋在腦后。
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溫柔,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也感受到自己心底那股壓抑已久的情愫,正像火山般噴發,將所有的理智都焚燒殆盡。
“千歲…”
薩博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
他緩緩抬起手,不再被束縛的手臂輕輕環住千歲的腰,將她更緊地摟在懷里。
溫熱的水順著兩人交疊的身體滑落,卻澆不滅那份越來越熾熱的溫度。
千歲的吻重新覆上他的唇,這一次不再是急切的掠奪,而是帶著纏綿的廝磨。
她的舌尖輕輕撬開他的齒關,與他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滾燙的呼吸。
薩博的手臂越收越緊,將她牢牢抱在懷里,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這一刻,沒有禁藥的藥效,沒有身份的束縛,只有他和她,在這狹小的浴缸里,沉溺在彼此的熾熱中,再也不想分開。
“真想就此和你溺死在這片海里...”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浴室里只有兩人交纏的呼吸聲,和溫湯輕輕晃動的聲音。
所有的猶豫與克制都被拋在腦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與親近,在這溫熱的水波里,一點點發酵,一點點升溫,最終釀成一場無法說的熾熱纏綣。
浴缸里的溫湯早已涼透,千歲撐著缸沿起身時,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藥效徹底褪去后的疲憊。
渾身肌肉帶著輕微的酸痛,腦子里-->>卻清明得很。
她低頭看向還浸在水中的薩博,瞬間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