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霍克不再隱忍自己的妄念。
不斷變換形態軟呼呼的大兔子含進嘴中。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今天,我是第一個成功登頂的男人。”
米霍克的呼吸愈發滾燙,指尖描摹著她脊背的曲線,將那份柔軟緊緊攏在懷中。
千歲的指尖在他肩頭輕輕蜷縮,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卻在他更溫柔的觸碰里,慢慢卸了力氣,只余鼻尖縈繞的、屬于他的氣息,讓人心尖發顫。
她被迫微微拱起脊背,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連聲音都帶了點軟膩的顫音.
“人家都是去登山,不是去勇闖海溝啊喵~”
話里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卻沒真的推開他,像是依賴,又像是縱容。
米霍克沒說話,只是低頭,在她頸間輕輕蹭了蹭,鼻尖掃過她細膩的皮膚,貪戀著這份在冷硬世界里難得的軟意。
他見過太多刀光劍影,習慣了獨來獨往,唯有在千歲身邊,才能卸下所有防備,感受這份熨帖的溫柔。
“千歲,我們生個孩子吧,然后把雷利和夏琦的養老金都騙過來。”
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卻格外認真,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指尖還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像是在等一個確定的答復。
千歲被他這話逗得笑出聲,指尖在他胸口輕輕戳了戳。
“你可真是你爸媽的好大兒,”她頓了頓,想起之前聽說的事,又忍不住吐槽,“再說,雷利有錢嗎喵?他賭起來可是連自己都賣的。”
她沒忘記路飛他們第一次來香波地時,雷利在拍賣會上差點把自己當商品賣掉的事。
不愧是羅杰船上的人,連“自賣自身”都做得這么坦然,思想境界確實不一般。
米霍克聽她這么說,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就算他沒錢,夏琪總有。”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腰側慢慢下滑,動作帶著安撫的意味,“再說,有孩子在,他們總不會小氣。”
千歲眨了眨眼,鼻尖抵著他的鎖骨,聲音軟乎乎的。
“可養孩子很麻煩的喵~”
嘴上這么說,眼底卻沒多少抗拒,反而帶著點憧憬。
若是真有個像他一樣沉穩,又像自己一樣愛鬧的小家伙,好像也不錯。
米霍克察覺到她的松動,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下巴輕輕抵在她發頂,呼吸帶著暖意。
“麻煩也不怕,有我在。”
簡單的五個字,卻像顆定心丸,讓千歲瞬間安了心。她沒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這份溫存里,連窗外的晨光悄悄爬進房間,都沒察覺。
千歲中途就熬不住昏睡過去,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連呼吸都變得輕緩。
她確實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平日里和男友們聚少離多,難得湊在一起,每個人都帶著藏不住的期待,偏偏她精力有限,只能先借著睡意躲個清凈。
再次醒來時,窗外已經擦黑,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空氣里還殘留著米霍克身上的雪松味。
她伸了個懶腰,睡裙滑落肩頭,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皮膚上的吻痕像朵朵紅梅,情不自禁想起中午迷迷糊糊間感受到的體溫,耳尖還是忍不住發燙。
米霍克中午從房間出來時,臉上還帶著未散的溫柔,襯衫領口隨意解開兩顆扣子,隱約能看到頸間淡淡的紅痕。
他剛走到酒吧大廳,就被幾道目光同時鎖定。
卡塔庫栗坐在馬爾科身邊,正聽他和香克斯聊白胡子海賊團的舊事,見米霍克進來,三人的聊天頓了頓,又很快繼續,只是眼神里多了點“心照不宣”的意味。
“來得正好,剛說要找你喝一杯。”香克斯笑著招手,把一個空酒杯推到他面前,“小懶貓還沒醒?”
米霍克沒回答,只是接過酒瓶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卡塔庫栗身邊。
原-->>本只有卡塔庫栗、馬爾科、香克斯三人的“中老年組”,因為他的加入,瞬間熱鬧了不少。
四人偶爾聊幾句海賊界的動向,更多時候只是沉默喝酒,卻莫名透著股“同類相吸”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