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又碰了碰那對貓耳,看著他萬歲舒服地瞇起眼,心里就盤算起,以后要怎么逗這只特殊的“貓”。
最后理智的的弦斷了,萬歲的悶哼是沉了的鐘,落在空氣里還帶著余震。
多弗覆在他身上,像山靠著樹,胸膛貼著汗濕的背,連呼吸都纏在一起。
空氣里的熱還沒散,像剛熄了火的爐。
“起開點,壓得我疼。”
他的聲音是浸了水的棉花,啞得發柔。
多弗順著力道翻到旁邊,指尖在他腰側捏了捏,惹得萬歲回頭瞪了眼。
那眼里的嗔,像貓撓了下心尖。
萬歲撐著軟得像泥的身體坐起來,拿起半杯涼水灌下去,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像澆了點涼在燒著的心上。
身后的目光是纏人的線,繞著他的背轉,帶著點懶,又帶著點興。
多弗單手枕在腦后,摸出煙盒,點燃的瞬間,煙霧像散開的霧,模糊了鏡片后的眼睛。
他看著那道背影,想知道這只剛“馴”好的貓,接下來要做什么。
萬歲轉身時瞥見鏡子里的自己。
身上的紅痕是綻開的花,頸側、腰腹、大腿根,每一處都留著印,像完美的瓷上裂了紋,偏那裂紋里透著驚心動魄的美。
他伸手碰了碰,指尖的疼勾著剛才的熱,耳尖又紅了。
“自己看了都害臊?”
多弗朗明哥的笑是挑著的弦,帶著點玩味。
坐起身從身后攬住萬歲,指尖劃過那些紅痕,像撫過綻放的花。
“這些痕跡,是我給你的專屬勛章。”
萬歲沒躲,反而往他懷里靠了靠,耳尖蹭過他的臂,像貓蹭著溫暖的爐火。
看著他指間的煙,沒說話,萬歲直接抽過來塞進嘴里,吸了一口。
煙霧從鼻腔溢出來時,眼尾又紅了,像染了點醉意。
“頂級的煙就是不一樣,過肺都這么舒爽。”
萬歲砸了砸嘴,將煙遞回去,眼里的狡黠又冒了出來。
多弗朗明哥看著煙嘴上的唇印,沒猶豫,低頭含住,指尖在他腰側掐了下。
“膽子越來越大,連我的煙都敢搶。”
語氣里沒半點責,反而透寵溺。煙霧在兩人唇間散開,像織了層溫暖的紗。
萬歲周身忽然漫開柔和的光,像裹了層薄紗,連空氣都變得溫軟。
男性的輪廓在光里慢慢淡去,像雪融在春日里,待光芒散盡時,她終于顯露出原本的模樣。
女性的曲線柔得像浸了水的玉,襯得那對純黑貓耳愈發靈動,仿佛剛從月光里跳出來的精靈。
“果然是你,還是女人的身體更配這對貓耳。”
多弗朗明哥的聲音里藏著些微驚嘆,眼底的光比剛才更亮。
他早知道千歲的美,卻沒料到近距離看時,這份美竟如此奪目。
像揉碎了的星光全落在她身上,連呼吸都要被這份舉世無雙的驚艷攥住。
“還來嗎?”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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