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意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全都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她不管有用還是沒用,只是一味的抓著母親的手哇哇大哭。
門外,傅延京靠著墻壁抽了一口煙,眼神陰沉的可怕。
該死的陸琛舟,攀高枝兒都不會,混賬東西!
這么好的女人給他做老婆,他還不知道珍惜,真是瞎了狗眼了。
傅延京在心中罵了幾百遍,聽著里面的哭聲愈演愈烈,心如油煎一般。
忽然,傅延京把手里的煙丟在地上,手工皮鞋踩上去,用力碾滅,開門走了進去。
沈梔意沉浸在其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個人,直到傅延京的手,覆上了她的肩膀。
“什么人?”
沈梔意嚇了一跳,急忙忙站起身來,盛滿眼淚的雙眸就這么對上傅延京眸中的心疼。
兩個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一滴淚順著沈梔意眼眶滾落,好死不死的落在了傅延京的手背上,燙的傅延京拳頭都緊了緊。
“你怎么在這里?”
沈梔意胡亂的擦著臉上的眼淚,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傅延京卻拿出手帕,上前一步要給沈梔意擦眼淚,后者幾乎是下意識的后退,傅延京卻不肯輕易放過,步步緊逼,就這么把人逼到了墻角。
“傅延京,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梔意眉毛擰在一起,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在酒店這個男人說的那些話,立馬就心生警惕:“這里可是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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