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東也是臨時起意。
具體要做什么,他還真一點想法都沒有。
不過以自己現在的人脈。
在東市隨便做點什么應該都能賺錢吧?
于是乎他搖了搖頭,“我做什么還不知道,柳姐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嗯……”柳夢沉吟片刻,隨后開口,“我覺得你可以去問一下韓家人,你不是要去他們家吃飯嗎,問問他們適合做什么,然后就做唄,他們肯定不能坑你。”
“倒也是。”
“我可以幫你管理公司,但是你也別想做甩手掌柜。”柳夢拉過了他的手,“你也得熟悉一下公司的管理與流程,這樣才能提升自己。”
“好呀。”
“那我過兩天就提辭職,然后帶我媽去一趟滇省,回來之后就等你的公司開起來了。”
“行,就這么說定了。”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吃過飯后又纏綿了一會兒。
等到九點多,汪曉東才開著柳夢的車往光頭家趕去。
路上給他發了個消息,讓光頭在家等自己后。
不多時,就到了光頭家里。
相較于昨天,光頭對汪曉東的態度可以說是十分尊敬了。
“汪醫生屋里請。”
進屋之后,汪曉東打量了一番屋內。
沒想到光頭雖然看起來兇狠,又是在外面混的人。
但屋內卻收拾的干凈整潔。
茶幾上也泡好了茶,與他的形象還真有點反差。
光頭見他在大量屋內,尷尬一笑,“知道您今天要來,所以收拾了一下。”
“你一個人在家?老婆孩子呢?”
“嗨。”光頭嘆了口氣,“汪醫生您也知道我是干嘛的,我這種人怎么敢結婚生子,雖說禍不及家人,但混我們這行的又有幾個是有底線的。”
聞他挑了挑眉,算是明白。
也沒多廢話,他直接讓光頭坐下。
然后給對方診脈。
光頭的脈象沉澀,結代明顯。
確實是心血淤阻之象。
確定了對方的病因之后,他直接讓光頭躺在了沙發上。
光頭依躺下。
見汪曉東從兜里掏出一個針袋,然后從里面取出一根銀針。
看到銀針,光頭打了個激靈。
遲疑片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汪醫生痛不痛啊?”
“嗯?”
“嘿嘿,不瞞您說,我從小就怕打針,跟別說您這根針了。”
平時打針的針很細。
這根針雖然不是很粗吧,但比一般針還是要粗點的。
聽他這么說,汪曉東也笑了笑,“放心好了,不是很痛。”
邊說他邊為銀針消毒。
“那就好。”光頭聞松了口氣,“讓我挨兩刀我可能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是要讓我挨一針,我可能真會叫出來。”
“是嗎?”
“對啊,我這人……啊……”
話還未說完,光頭就慘叫了出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汪曉東會趁著他說話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扎針。
一時間他額頭的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整個人是閉緊了眼睛,牙齒也咬得很死。
“感覺如何?”汪曉東看他如此痛苦也是哭笑不得,“應該不痛的吧?”
“不痛…-->>…”光頭說話都有些費力,“我就是有點應激。”
“那就對了,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