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色床單上留下的床上血跡。
汪曉東跟著嘆了口氣。
而景瑜卻搖了搖頭,“我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煩,而是因為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
“是啊,哎!”說到這兒她也嘆息一聲,“我做這個也是迫于無奈。”
“啊?”
看她-->>這表情這語氣,像是被人強迫的。
周海福還做逼良為娼這勾當嗎?
不應該啊,他生意這么大。
還有個身份不淺的哥哥,不至于做這種事情吧。
遲疑片刻他覺得還是應該問問,“你做這個是被人逼著的嗎?”
哪知道景瑜搖了搖頭,“沒有,是我看這里工資高自愿的。”
“自愿的?”
“是啊,老板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低賤?”
“不會啊,追求高工資嘛,還有你不要叫我老板,叫我曉東哥就行。”
“好曉東哥。”說到這兒景瑜又是嘆息,“我其實對錢多錢少無所謂,過什么樣的生活也無所謂,我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不過我媽生病了,需要錢做化療……”
原來景瑜的媽得了病,每個月都要幾萬塊做化療。
家里把能借的錢都借了一遍。
景瑜也很爭氣,獎學金拿滿。
各種比賽也爭取第一名拿獎金。
平時還出去打工賺錢。
可她賺的這些錢跟老媽做手術花的錢比起來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如果只是這樣那還沒什么。
關鍵她還有個好賭的爸。
家里已經被老爸賭得負債了幾千萬。
追債的每個月都要跑到學校找她要錢。
一度景瑜都想自殺了卻這痛苦的一生。
后來聽同宿舍的室友說。
瀛臺在招人,工資很高。
讓她可以去試試。
做得好一年幾百萬那都是輕輕松松。
景瑜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花。
在了解到瀛臺是什么地方之后,她經過深思熟慮之后還是同意來上班。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給老媽治病給老爸還債。
“嗚嗚嗚……”說到這兒景瑜已經是泣不成聲,“我還有個讀書的弟弟,現在還需要學雜費,生活費,我實在是……實在是扛不住了!”
哭著哭著,她蜷縮在了汪曉東的懷中。
汪曉東聽后也是動容。
生病的老媽,好賭的老爹,讀書的弟弟已經受傷的她!
還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段,厄運專挑苦命人。
這個景瑜。
真是慘!
“別傷心了!”汪曉東拍著她的后背寬慰,“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總會有熬出來的一天。”
“熬不出來了!”景瑜哭的更是傷心,“這么多錢,就算是幾輩子我都賺不到!”
“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雖說不至于還清你爸錢的錢,但是讓你媽接受化療應該是夠了的。”
聽到這話景瑜眼睛一亮,“曉東哥你說的是什么辦法?”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
“什么說法?”景瑜停止了哭泣,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他。
“一個人其實很值錢,尤其是一個健康的人。”
“好像是聽說過的。”
“你看啊,現在人身上的器官都明碼標價的,一個腎臟就是幾十萬,心臟就更值錢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器官加起來,怎么說也有個幾百萬!”
“啊?”
景瑜聽傻眼了。
本以為對方說的是什么好辦法。
沒想到居然是讓自己去賣器官!
“這……不太好吧?”景瑜有些膽怯地看著他,“我還要賺錢給家里還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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