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這讓汪曉東想起自己上大學時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校花都是耳聞,從來沒有親眼見過。
聽說追求校花的人都排到了隔壁學校。
最后校花跟著一個開保時捷的富哥們兒跑了。
留給他們這些普通學生的,永遠只有傳聞校花是多么多么漂亮。
沒想到今天遇到校花出來坐臺的。
還真是讓人震驚。
“叫她過來陪曉東吧。”周福海朝著景瑜招了招手,“再給我兄弟找一個洋馬,然后再找個島國跟泡菜國的。”
“那就維多利亞與洋子還有泫雅吧。”景瑜熟練地叫出了三個名字。
然后從人群中走出三個樣貌與身材堪稱頂級的美女。
三人沖著汪曉東鞠了一躬,然后熟練地坐到了他的身邊。
唯有景瑜慢吞吞的,好像還很不好意思。
不過在梁慧推搡下,她還是跟著坐了過去。
周福海自覺讓出位置,然后自己挑選起來。
或許是玩得太多了,他隨便找了一個陪酒。
這邊的汪曉東那是后背的汗都出來了。
島國的洋子從胸口的和服里掏出一張手絹,用一口工地中文關切,“客人您很熱嗎,我幫您擦擦。”
洋子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兒。
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很是好聞。
旁邊的大洋馬維多利亞則是端起酒杯,遞到了汪曉東的嘴邊,中文反倒是流利許多,“客人喝一杯清爽一下吧。”
泡菜國的泫雅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游走起來。
整個人都貼在了汪曉東身上。
唯有景瑜還有些放不開,從桌上拿著話筒似乎是插不進話來。
汪曉東哪接受過這種服務,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這股生澀勁兒,把三個老油條逗得咯咯直樂。
洋子主動將他的手保住了自己的腰,“客人,我身上香嗎?”
“啊?”汪曉東尷尬點頭,“挺香的,不過你應該注意一下個人衛生。”
聞洋子身子一僵,隨后擠出僵硬的笑容,“是我哪兒臟了嗎?”
“不是,我是說你有婦科疾病。”
此話一出,逗得在場人是哈哈之樂。
只有洋子尷尬賠笑。
周福海這個時候開了口,“不知道吧,我這兄弟可是醫生,洋子你今天運氣不錯,讓我兄弟幫你看看。”
聞洋子也不再瞞著,“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就是炎癥,一直是好不了。”
“簡單,你下班了去中藥店買些茯苓,景天……”
汪曉東一口氣說出幾個藥名與劑量,聽得洋子是一愣一愣的。
“客人麻煩您重新說一遍,我記一下。”她是真拿出手機開始記了起來。
汪曉東又重復了一遍藥名與劑量,以及要怎么煎服等等。
等把藥名記好之后,維多利亞又湊了上來,“客人,我最近也有點小毛病,月經不調,我的月經已經推了半個月了,您看這是怎么回事?”
“還有我。”泫雅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我最近感覺食欲不振,吃什么都吃不下……”
聽到這些人的病,汪曉東忍不住感慨。
這做夜場的人,還真是小毛病不斷。
于是乎他挨個給這些人開了藥方。
這三個人都是拿出手機記下,準備明天就去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