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二位道友也是一樣,今日是在下與周家之間的事情,丁某不希望與兩位道友發生什么不愉快。”
隨即,丁又把目光投向了在場另外兩位筑基賓客。
這二人和青袍老者一樣,都是筑基初期修為。
“丁道友放心,我等絕不會插手閣下與周家之間的事情。”
二人急忙開口,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他們與周家的關系只能說是尚可,否則也不會親自前來參加周望元的壽宴了。
但指望他們為周家強出頭,與丁這位實力恐怖的筑基期修士為敵,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丁道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周望元見丁轉眼間就分化了三位筑基賓客,心中頓時大為焦急惶恐了起來,生怕丁會對周家再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如今周靖良已然身死,周家僅剩他一位筑基,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了。
“周道友放心,丁某今天過來只不過是想為亡女討回一個公道,并非特意針對你們周家,當然,青青身死一事若有周家人參與其中,丁某自然也是不會放過的。”
丁神色淡淡的說道。
“將人帶過來!”
周望元聽后眉頭大皺,臉色一陣陰晴不定的變幻之后,這才轉頭望向殿內的周家人,沉聲吩咐道。
很快,幾名周家修士就押著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跪倒在了丁面前。
“你就是劉晉元?”
丁低頭俯視著此人,面無表情的問道。
“回前輩,晚輩就是劉晉元,她是自己服毒自殺的,跟晚輩沒有關系啊。”
劉晉元見丁這副模樣,不禁頭皮有些發麻,連忙開口解釋了起來。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位沒有靈根的妾室居然會有一位筑基期的父親。
“哦,服毒自殺,她好好的為什么要服毒自殺呢?”
丁目中寒光一閃,繼續問道。
“這……”
提及服毒自殺一事,劉晉元張了張嘴,有些猶豫了起來。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丁低喝一聲。
劉晉元嚇了一大跳,連忙慌慌張張的抬起頭。
“回前輩,她嫁給我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心情一直有些郁結,但晚輩可以對天發誓,從未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否則天打雷劈,身死道消,永世不得進入輪回。”
“至于為什么服毒自殺,可能與晚輩另外幾位妻妾有些關系,興許是受了一些閑氣,她出事的那段時間晚輩剛好不在家……”
劉晉元支支吾吾的說完,丁心中頓時明了。
想到女兒死前的絕望,他就心如刀割。
若當時有人能夠站在她背后為她撐腰,還會是這樣的結局嗎?
念及至此,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冰冷了起來。
只見他單手一抬,赤光一閃。
“啊!”
劉晉元慘叫一聲栽倒在地,當場死得不能再死。
“作為丈夫,保不住自己的女人,該死!”
丁望著此人尸身,冷冰冰的說了一句,隨即五指一張,只聽“嗞啦”一聲,一團人頭大小的赤紅火球憑空浮現,他隨手一甩,火球就落到了劉晉元身上,當場將此人燒成了灰燼。
殿內眾人見此情景,頓時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周道友,勞煩派人將劉晉元那幾個女人帶上來,每人賜毒酒一杯。”
丁轉頭看向周望元,語氣淡漠的說道,仿佛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好!”
周望元終究是活了兩百年的老狐貍,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他只是稍微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心一橫,揮手吩咐幾名周家修士下去帶人了。
在他看來,不過是幾個凡人女子,死了就死了,對家族沒有任何影響。
但要是因為這幾個凡人女子讓丁在這里糾纏不休,實在是得不償失-->>。
今天周家在眾賓客面前已經丟盡了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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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他現在想的是盡快將丁這尊瘟神打發走。
很快,四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哭哭啼啼的被帶到了殿內。
“爹,救我!”
“祖父,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