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領徐月嬌和丁師徒二人進來的那位身材消瘦的修士
“童鳴,你帶這位丁師侄去后殿參拜一下歷代祖師,把魂燈點上,然后領一下東西。”
高宗山看了此人一眼,神色淡淡的吩咐道。
不過,他在此人面前并沒有稱呼丁師弟,而是直接稱呼師侄。
“是!”
童鳴恭聲應了一句。
然后便帶著丁出了偏殿,往后殿走去。
“童師兄,有勞了!”
在前往后殿的路上,丁與這位叫做童鳴的修士閑聊了幾句。
閑談之中,他才知曉,這位在內務殿負責看門值守打雜,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煉氣八層修士,居然也是大有來頭之人。
據童鳴自己所,他來自于泰安府境內一個童姓筑基大族。
童家光是筑基期修士就有三位,煉氣期族人更是多達一百多人。
童鳴此人身具上品金靈根,原本也是有機會作為家族筑基種子培養,獲得筑基丹的。
可惜童家年輕一代人里面,包括童鳴在內,光是上品靈根修士就有四位。
童家資源有限,根本沒有能力同時培養四位筑基種子。
而身為旁系子孫的童鳴,在明白自己無法成為家族第一順位筑基種子后,為了自身道途考慮,他只好拜入天河宗修行,希望在宗門內能夠獲得筑基資源。
這讓丁感慨不已。
看來即便是大族筑基種子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
為了資源,為了道途,必須想方設法。
其實修仙界絕大部分修士都是這樣。
散修有散修的苦。
家族修士有家族修士的煩惱。
宗門天驕亦有宗門天驕的擔憂。
哪怕是那些結丹,元嬰老祖,恐怕也有自己的苦惱。
“丁師弟,這里就是祖師祠堂了。”
“基本上歷代修為達到結丹期的祖師,在其坐化之后,宗門都會將其牌位立在此處享受后輩弟子的香火供奉。”
“一千多年來,我們天河宗總共出了一位元嬰真君,三十一位結丹真人,其中二十六位老祖都已坐化。”
“這位是本門開宗祖師天河真君,祖師姓曹,單名一個霖字。”
“這位是飛云真人,這位是……”
童鳴將丁帶到一間世俗祠堂模樣的方廳之中,先是上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然后指著廳內供桌上方一張張祖師畫像,如數家珍一般向丁介紹起了歷代祖師們的名字,修為和生平事跡。
丁聽后,神情肅然的取了三柱清香點燃,走上前對著天河宗眾位祖師默默參拜了一番,然后將手中余香插進了供桌上的香爐之中。
隨后,二人又去了后面一間大殿。
此殿之中,點燃了數千盞魂燈,看起來頗為壯觀。
丁剛一進來,就被震撼到了。
一盞魂燈,便代表一位天河宗弟子。
正所謂人死如燈滅,魂燈一滅,便意味著這位弟子徹底身死道消。
丁在童鳴的指引下,很快順利點燃了自己的魂燈。
緊接著,二人又來到一處庫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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