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一定要守住!”
人類修士中,一個短須大漢高聲呼喊,手中的長劍揮出一道道劍氣。
然而魔族的實力太過強大,一個面目猙獰的魔修凌空-->>而立,雙手結印,黑色的魔氣化作無數利刃,瞬間穿透了數名修士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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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此起彼伏,鮮血如雨般從樹冠上灑落。很快,防御被徹底突破,魔獸們瘋狂地撲向幸存的人類。
一名年輕修士被三只魔猴按倒在地,利齒瞬間撕裂了他的喉嚨;另一個女修試圖施展遁術逃離,卻被魔族的鎖鏈纏住腳踝,硬生生拖了回來。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森林中只剩下兩個活口——一對年輕的兄妹。他們被魔氣束縛,眼睜睜看著同伴們被魔獸分食,眼中充滿了絕望。
“這兩個留著,晚上獻祭給魔尊。”領頭的魔族冷笑道。
當晚,魔族在山谷中升起篝火。
幽暗的森林深處,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腐朽與血腥氣息,那是經年累月堆積的死亡味道。
山谷中央,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祭臺初具模型。
它完全由人類頭骨與魔獸骸骨堆砌而成,慘白的骨頭上還殘留著干涸的暗紅色血跡,無數空洞的眼眶齊刷刷地望向天空,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死亡的恐懼與不甘。
祭臺四周,數十名魔修圍成一圈。
他們身披暗紅色長袍,袍角繡著詭異的符文,在陰風中獵獵作響。每個魔族臉上都用鮮血涂抹著古老的咒文,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幽光。
他們低沉地吟誦著古老而邪惡的咒語,聲音嘶啞扭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祭臺兩側燃燒著幽綠色的魔焰,火焰跳躍不定,將整個祭壇映照得如同開啟的地獄之門。魔焰散發出刺骨的寒意,與其說是火焰,不如說是凝聚成形的邪惡能量。
祭臺前,一對人族兄妹被粗重的鐵鏈鎖住,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
哥哥約莫十八九歲,原本清秀的臉上布滿污垢,衣衫早已破碎不堪,裸露的肌膚上交錯著猙獰的鞭痕。盡管遍體鱗傷,他仍咬牙挺直脊背,試圖將身后顫抖的妹妹護住。
妹妹只有十六七歲,俊俏的小臉慘白如紙,淚水混合著血污在臉上劃出兩道清晰的痕跡。她瘦小的身軀因恐懼而不住顫抖,細弱的手指緊緊攥著哥哥破碎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哥……我們……會死嗎?”
妹妹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絕望的哭腔。
哥哥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滲出的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他強壓下喉頭的哽咽,用盡可能平穩的聲音安慰道:“別怕……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然而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在這幽魔秘境的最深處,在這魔族盤踞的巢穴中,根本不會有人來救他們。這個認知像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臟,但他不能在妹妹面前顯露分毫。
“時辰已到!”
為首的魔族祭司突然高喝一聲,他枯瘦的手中握著一根由脊椎骨制成的骨杖,杖頂鑲嵌著一顆仍然在微微搏動的心臟。
骨杖重重敲擊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敲響了死亡的喪鐘。
兩名身材魁梧的魔族壯漢應聲上前,他們裸露的胸膛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疤。
其中一人粗暴地抓住哥哥的頭發,將他狠狠拽起;另一人則用鐵鏈勒住妹妹的脖頸,拖著她往祭臺上走去。
“放開她!”
哥哥目眥欲裂,奮力掙扎,卻被一記重拳狠狠砸在腹部。劇痛讓他瞬間蜷縮起來,胃里翻江倒海,卻仍死死盯著被拖走的妹妹。
妹妹哭喊著伸出手,想要抓住哥哥的衣角,卻被魔族狠狠甩開。纖細的手腕被鐵鏈勒出深深的血痕,鮮血順著鐵鏈滴落,在慘白的骨臺上綻開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以鮮血為引,以靈魂為祭,恭迎魔尊降臨!”
魔族祭司高舉骨杖,聲音嘶啞而狂熱。他深陷的眼窩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干裂的嘴唇因激動而不停顫抖。
一名魔族手持鋒利的骨刃,緩步走向祭臺中央的兄妹二人。
那骨刃不知取自何種魔獸,通體漆黑,刃口泛著森冷的寒光,在魔焰的映照下仿佛活物般微微顫動,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鮮血的滋味。
“先從小的開始。”
持刃的魔族獰笑著,一把揪住妹妹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露出纖細脆弱的脖頸。
“不!放開她!沖我來!”
哥哥瘋狂地掙扎著,鐵鏈在他身上勒出更深的傷口,鮮血浸透了破碎的衣衫。然而更多的魔族上前將他死死按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骨刃緩緩逼近妹妹的喉嚨。
妹妹絕望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她瘦小的身軀在魔族的掌控下微微顫抖,卻不再哭喊,只是用盡最后力氣輕聲喚道:“哥哥……”
骨刃的寒光已經觸及她頸間的肌膚,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唰!”山谷上空突然劃出一道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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