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鋼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冷笑一聲:“一大爺,置您于何地?那何雨柱教唆棒梗偷雞的時候,想過置您這位一大爺于何地嗎?想過置院里的名聲于何地嗎?您要是真覺得院里的事能解決,昨天賈張氏鬧成那樣的時候,您解決了嗎?最后還不是得公家來處理?”
他頓了頓,語氣更冷:“我的話就放這兒,何雨柱必須依法處理,沒得商量。您要是真為他好,就按我之前說的,送床被子送點吃的去,讓他在里頭少受點罪。別的,免談!”
易中海被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猛地站起身,指著李成鋼,氣得手指都有些發抖:“好!好你個李成鋼!當了副所長,眼睛就長到頭頂上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講!我看你是存心要跟我們這些老家伙過不去!”
眼看兩人話趕話,氣氛越來越僵,一直在旁邊沉默聽著的老父親李建國開口了。他嘆了口氣,對易中海說道:“老易啊,消消氣,先喝口茶。”
他頓了頓,語氣比較緩和,但立場很清楚:“成鋼呢,他現在是公家人,端的是公家的飯碗,辦的是有規矩的事。柱子這次,確實做得太出格,教唆孩子偷東西,這放哪兒都說不過去。成鋼依法處理,沒錯。你呢,也別太著急上火,柱子在里面吃幾天苦頭,說不定真是好事,能讓他長點記性,總比以后惹出更大的禍事強,你說是不是?”
李建國這話,既肯定了兒子的做法,也給了易中海一個臺階,暗示關幾天是為傻柱好。
但易中海正在氣頭上,覺得李家父子一個鼻孔出氣,根本聽不進勸。他猛地站起身,連李建國的面子也沒給,黑著臉道:“好好好!你們李家現在門檻高,我易中海說話不好使了!就當我沒來過!”
說完,他看也沒看那杯沒喝完的茶,氣哼哼地一摔門走了,把李建國和王秀蘭晾在原地。
王秀蘭看著被摔上的門,擔憂地嘆了口氣:“這老易,也太……”
李建國搖搖頭,重新拿起收音機:“別管他,成鋼做得對。柱子那小子,再不管教,真要上天了。”
里屋門開了一條縫,簡寧探頭出來看了看,見易中海走了,才帶著孩子出來
易中海悻悻地從李成鋼家出來,臉上火辣辣的,心里憋著一股邪火。他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這么多年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可這李成鋼,居然一點情面都不講,把他駁得啞口無,這讓他感覺權威受到了嚴重挑戰。
他黑著臉,一肚子不痛快地來到后院聾老太屋里。
聾老太正焦急地等著呢,一看他進來,連忙問:“怎么樣老易?李家小子松口了沒?”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重重嘆了口氣,開始倒苦水,語氣里充滿了抱怨和不忿:“別提了!老太太!我好話說盡,口水都快說干了!可人家李副所長,官威大著呢!根本聽不進去!”
他模仿著李成鋼的語氣,添油加醋地說:“說什么‘性質惡劣’、‘不是損失大小的問題’、‘法律不是兒戲’!哼,冠冕堂皇的話一套一套的!我看他就是故意拿腔拿調,不肯給我這個一大爺半點面子!壓根沒把咱們這些老鄰居放在眼里!”
聾老太一聽,更是氣得用拐棍直戳地:“反了他了!不就是個副所長嗎?在院里擺什么官架子!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就是!”易中海找到了共鳴,越發覺得自己委屈,“我看他現在是翅膀硬了,不記得自己也是在這個院里長大的了!一點香火情都不念!我好心好意去說和,倒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同仇敵愾地數落了李成鋼一番,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但罵歸罵,現實問題還是沒解決。
聾老太喘著氣問:“那……那就真沒辦法了?就讓柱子在里面受罪?”
易中海發泄完了,冷靜了點,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想起了李成鋼最后那句“實在話”。他沒好氣地說:“那能有什么辦法?人家是官,咱們是民!他最后倒是甩了句話,說要是真心疼柱子,就送床被子弄點吃的過去,能讓柱子少受點罪。”
聾老太雖然不情愿,但眼下也沒別的法子。她嘟囔著罵了李成鋼幾句“死心眼”、“不講情面”,最后還是翻箱倒柜,找出一床舊但還算厚實的棉被,又讓易中海回家拿了幾個新蒸的窩頭和一罐頭瓶咸菜。
易中海抱著被子和吃的,又去了派出所。他找到值班的公安,好聲好氣地說明來意,請他們幫忙轉交給何雨柱。
值班公安檢查了一下東西,確認沒違禁品,登記了一下,也就收下了:“行,放這兒吧,一會兒給他送過去。”
易中海連連道謝,這才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喜歡四合院之小片警的生活請大家收藏:()四合院之小片警的生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