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辰,到底是深藏不露,還是碰巧天生神力?他來自己這里,真的只是為了學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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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中軍大帳內。
李密正與徐茂公對著一副巨大的沙盤,商議著下一步的攻城計劃。洛陽城高池深,王世充雖然新敗,但根基未損,強攻必然損失慘重。
“依我之見,王玄應雖敗,但洛陽守軍士氣尚存。我軍當趁此大勝之威,三面佯攻,獨留北門,誘其突圍,而后在邙山設伏,可一戰而定。”李密手指在沙盤上劃過,神情間充滿了自信。
徐茂公卻微微搖頭:“魏公,王世充老奸巨猾,此計雖好,卻未必能瞞過他。況且,我軍連日征戰,將士已露疲態,不宜再行大戰。”
兩人正商議著,一名親衛統領快步走了進來,躬身稟報:“啟稟魏公,軍師。”
“何事?”李密眉頭微皺,不喜在議事時被人打擾。
那統領神色有些古怪,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軍師府的楊參軍……他去了翟龍頭的營地。”
“嗯?”李密和徐茂公同時抬起了頭。
徐茂公問道:“他去做什么?”
“這個……”親衛統領的表情更加古怪了,“據那邊的探子回報,楊參軍提著兩壺酒,說是去拜會單雄信,想……想向他討教武藝。”
“胡鬧!”李密聞,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一個參軍,不去鉆研兵法謀略,跑去跟單雄信那等粗人學什么武藝?成何體統!”
徐茂公的臉上也閃過一絲訝異,但他沒有立刻下定論,只是靜靜地聽著。
那統領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單雄信似乎是有意刁難,讓他去扛營地里練力氣用的百斤木樁,說扛起來繞營一圈,就教他兩招。結果……結果那楊參軍,他……他不僅扛起來了,現在已經扛著木樁,走了快半圈了。”
大帳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李密臉上的怒意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陰郁。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沙盤的邊緣敲擊著,發出“篤、篤”的輕響。
他不是傻子。一個能設計出“翠屏山之伏”這種精妙計策的人,會是一個頭腦簡單的武夫嗎?他早不去找,晚不去找,偏偏在慶功宴之后,瓦崗內部新舊勢力矛盾初顯的時候,一個人跑到翟讓的核心部將單雄信那里去。
提著酒,說著拜師學藝的漂亮話,然后用一種最符合草莽英雄胃口的方式——展現力量,來贏得對方的好感。
這一連串的動作,若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李密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看向徐茂公,聲音低沉:“軍師,你怎么看?”
徐茂公捻著胡須,目光閃爍,沉吟了片刻才開口:“此子,不簡單。”
這句評價,等于什么都沒說。
李密心中的疑慮更深了。楊辰是他和徐茂公一手提拔起來的,按理說,應該算是他們“新人派”的一份子。可他現在這個舉動,無異于是在向翟讓和單雄信那幫“舊人派”示好。
他想做什么?左右逢源,兩邊下注?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是翟讓那邊的人,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獲取自己信任的偽裝?
一個智謀過人,又武力不俗的年輕人,如果不能為己所用,那便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尤其是在眼下這個權力交替的敏感時期。
“魏公,”徐茂公似乎看穿了李密的心思,緩緩說道,“楊辰此人,來歷雖然有些蹊蹺,但觀其行事,并非魯莽之輩。他此舉,或許有更深一層的用意。”
“什么用意?”李密冷哼一聲,“無非是覺得我們這邊廟小,想去拜一拜翟讓那尊舊菩薩罷了。我瓦崗軍中,不需要這種三心二意之人。”
權力的世界里,最容不下的就是立場不明的騎墻派。
徐茂公卻有不同的看法:“魏公,眼下我軍與翟龍頭之間,確實有些……不睦。此事若不善加處理,恐成心腹大患。楊辰身為局外人,或許正因為他根基尚淺,反而能成為一個調和雙方的契機。”
“調和?”李密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翟讓想要的,是回到過去他一人獨大的日子。我想要的,是瓦崗的將來。這如何調和?茂公,你太過高看這個楊辰了,也太過低估人心的貪婪。”
他站起身,走到大帳門口,掀開簾子,望向翟讓營地的方向。雖然什么也看不見,但他仿佛能感受到那邊因為楊辰的出現而產生的騷動。
一種被算計,或者說,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心中很不舒服。
“此人,必須嚴加看管。”李密放下帳簾,轉過身,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傳我的命令,讓王玄義帶一隊人,去翟讓營地那邊‘巡視’。我倒要看看,這位楊參軍,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徐茂公看著李密那張寫滿猜忌的臉,心中輕輕一嘆。他知道,楊辰這步棋,走得雖妙,卻也兇險至極。他成功地敲開了單雄信那扇門,卻也同時在李密的心里,埋下了一根懷疑的刺。
這根刺,若是不能及時拔除,將來,恐怕會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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