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可以休息了。
啪嗒啪嗒~
又坐了一會兒,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來。
雨點兒掉在頭狗青背的腦袋上,原本趴在那里半睡半醒的青背,噌~立馬支棱起來了腦袋。
“汪汪~”
誰在偷襲本狗?出來!
“傻狗別叫了,下雨了回家去吧。”許大海摸摸狗頭,順著人流也和自己家人們回家去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淅淅瀝瀝的雨水開始變的越來越大,嘩啦啦~簡直是瓢潑大雨。
密集的雨點兒打在窗戶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寒氣透過窗戶進入了屋子,氣溫開始下降,許大海不由的裹緊了被子。
幸好肥肥的大橘貓鉆進了他的被窩里,毛茸茸的像是一個火爐一樣,還挺暖和的。
王秀秀和小婷子已經睡著了。
許大海卻聽著窗外的雨聲,胡思亂想著難以入睡
“事情千頭萬緒的,一直說雇個盲流子幫忙管狍子,但也沒找到合適的盲流子。
找炮卵子找了這么多天了,也沒找著,要么就是讓別人干了,要么就是跑到深山里邊兒去了。
車子還壞了,還要修一修……”
輾轉反側,一直到凌晨1點多了他才睡著。
第二天。
雨過天晴,碧空如洗,他顧不得吃早飯,先去位于后園子的狍子圈里看看狍子。
“兒~兒~”
幾只狍子站在搭著棚頂的那一邊兒,愣愣的看著許大海,清澈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傻氣。
“你們好啊,傻狍子們,我來給你們喂草料。”
喂狍子的時候,許大海摸摸狍子的腦袋,后者們也不躲避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還是有幾分熟悉感了的。
當然這也和狍子生性溫順有關,要是野豬就不行了,尤其是成年大野豬,又野又兇,暴躁的很,誰敢養他他就要把誰撞死。
純粹是被殺了吃肉的貨。
中午的時候。
許大海騎著補好胎的二八大杠去了一趟鄉里,一是把借來的書還給老吳,二是稱兩斤豬肉,再買一些雞蛋。
臨近夏天,即使是吊在井里,豬肉還是有些放不住,所以便少買。
結果等許大海到了大富旅館,發現樸秀成和孫廣才也在這里呢。
除了他倆之外,還有大群的周邊幾個鄉里邊兒平日里游手好閑的小流氓們,嗚嗚泱泱的抵有三四十人。
擺了有六七桌,雞鴨魚肉的全部都上,除此之外還有好酒好煙。
孫廣才請客。
來吃飯的無不喊一聲“才哥”,叫的孫廣才骨頭微酥,酒還沒喝幾口呢就有點兒醉了。
“這是啥情況啊?”
“廣才這個人你還不了解嗎?掙了錢就請兄弟們吃吃喝喝啊。”樸秀成正拿著一根雞腿大啃著,看到許大海后也靠了過來
“廣才手里邊兒從來不留錢,掙的多花的多,隨掙隨花。”
“行吧,你們吃著吧我去還書。”
等許大海去后院兒把書還給老吳又借了兩本新書,走出來后。
喝的臉龐通紅的孫廣才直接把他拉住了,死活不讓走,摁著他的膀子讓他坐在椅子上,噸噸噸~給他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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