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杰書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走進太和殿,來到大殿中央后,恭敬地跪下。
“奴才杰書,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杰書一臉嚴肅地跪在地上,磕著頭。
康熙微微一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康郡王請起!”
他的聲音溫和而親切,仿佛對杰書充滿了信任和贊賞。
杰書連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謝皇上!”
杰書自被鰲拜趕出京城后就喪失了信心,如今得到康熙皇帝的重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能得到皇帝如此厚愛,感激涕零。
康熙看著杰書,眼中閃過一絲精明,輕聲問道:“豐臺大營的兵如何處置的?”他的語氣平靜,但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威嚴。
杰書微微低頭,不敢直視皇帝的目光,他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也明白康熙對他的期望。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啟稟皇上,豐臺大營的大軍已經原路退回,奴才奉皇上旨意,已經完全控制大軍。”
康熙點點頭,隨后康熙轉向班布爾善,盯著他說道:“班布爾善,你貴為太祖的子孫,又是當今皇叔,為何依附鰲拜,倒行逆施,謀逆叛亂?”
班布爾善一聽,瞬間慌了神,渾身顫抖著說道:“呃……皇上……奴才是對皇上忠心耿耿啊,今日奴才已然知道鰲拜要對皇上不利,便……”
他話還未說完,康熙怒聲打斷:“便要率領豐臺大軍沖進皇宮,借清君側的名義殺掉朕和鰲拜,好自己登基稱帝是吧!”
康熙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班布爾善,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班布爾善被康熙這么一問,頓時嚇得臉色慘白,他萬萬沒想到康熙竟然已經知曉了一切,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
而鰲拜聽了康熙的話后,也恍然大悟,明白了班布爾善一直以來的真正目的,他憤怒地質問班布爾善:“班布爾善,原來你一直在利用老夫!”
班布爾善見鰲拜發怒,心中一驚,但很快恢復了鎮定,冷笑道:“鰲拜,我乃太祖的子孫,豈能容你一個外姓人作亂!”
班布爾善一邊說著,一邊用兇狠的眼神瞪著鰲拜,似乎想要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鰲拜身上。
康熙見二人吵得不可開交,心中暗自好笑,心想這真是狗咬狗一嘴毛,鰲拜和班布爾善互相攀咬,讓他感到無比痛快。
于是,他坐在龍椅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靜靜地看著他們爭吵,心里暗暗得意。
鰲拜聽了班布爾善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哈哈大笑道:“班布爾善,你真是個老狐貍,我怎么就沒看出來你是這副德性。”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在嘲笑班布爾善的虛偽與狡詐。
班布爾善目光中滿是不甘和絕望地看向鰲拜,嘶聲喊道:“鰲拜,今日你我都已被抓獲,但那大清的皇上依然姓愛新覺羅,你輸了!”
康熙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眼神充滿威嚴,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好,班布爾善,就沖你這句話,留你一條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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