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細作被一網打盡的消息,被霍昭嚴密封鎖,并未對外聲張。
他坐在書房中,指尖輕輕敲打著暗衛呈上來的證物和口供,目光幽深,閃爍著算計的冷光。
單于此計雖被破解,但其用心之歹毒,手段之卑劣,已然觸犯了他的逆鱗。
僅僅被動防御,并非他的風格。
來而不往非禮也,單于既然送了他這么一份“大禮”,他若不“回敬”一番,豈非辜負了對方一番“苦心”?
一個大膽而凌厲的計劃,在他心中迅速成型——將計就計,誘敵深入!
單于不是想離間他與阿月嗎?不是想看到他們之間產生裂痕,甚至反目成仇嗎?
好,那他就演一場戲給單于看,也給這長安城中所有暗中窺伺的眼睛看!
他命人將趙破奴和幾名絕對核心的心腹召入書房,屏退左右。
“單于想看我與阿月離心,”霍昭嘴角噙著一絲冰冷的笑意,“那我便如他所愿。”
趙破奴等人聞,皆是一愣。
霍昭繼續道:“細作被擒之事,嚴格保密。對外,我們要制造出我因那‘信物’之事,對阿月心生嫌隙,開始疏遠她的假象。”
他詳細布置起來:“自明日起,我會減少與阿月見面的次數,即便見面,態度也需冷淡。她若來書房尋我,找個由頭擋回去。她若想去獵苑練兵……暫且不許。府中下人之間,可適當‘泄露’一些風聲,就說我因那匈奴令牌之事,對阿月姑娘頗為不滿,正在暗中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