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餓狼:“繼續說!”
“我們可以偽造一批證據。”左賢王陰險地笑道,“仿造那狼女的筆跡——她不是在學習漢文嗎?仿造幾封她與‘匈奴舊部’聯絡的密信,信中可提及感謝霍昭庇護,并商討‘未來大事’。再仿造幾件匈奴王庭內部只有高層才知曉的信物,設法遺落在霍昭京郊練兵的獵苑,或者……買通他府中下人,藏在府內隱秘處。”
“同時,”左賢王補充道,語氣更加狠毒,“在長安散播新的流,就說霍昭與那王女情根深種,早有私情,他之所以力保她,不僅是因為舊情,更是看中了她身上可能帶來的、對草原的影響力!他要做漢朝的大將軍,也要做草原的‘姑爺’,甚至……未來的匈奴之主!”這一招極其毒辣。
它將霍昭的“私藏王女”從可能的“憐惜人才”或“男女私情”,直接拔高到了“政治勾結”和“心懷叵測”的高度,精準地刺向皇帝最敏感的神經——功高震主之將,若再與敵國血脈牽扯不清,其心可誅!
單于撫掌大笑,臉上滿是狠厲與得意:“好!好計策!就按你說的辦!立刻去找最好的匠人,仿造筆跡和信物!派人潛入長安,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些‘證據’,送到該看到的人手里!本王倒要看看,這次霍昭如何辯解,那漢朝皇帝還能不能容他!”
一條更陰險、更致命的離間之計,如同黑暗中吐信的毒蛇,悄然向遠在長安的霍昭與阿月襲去。
偽造信物,遺落漢軍轄區(乃至霍府內部),制造私通假象,意圖將兩人徹底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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