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潮生陷入深思。
這似乎是呂知命給他看的‘當年’。
在呂知命年輕的時候,他也曾面臨和聞潮生一樣的問題。
誠然,他比如今的聞潮生強上太多,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修行人。
但少年也無法穩定讓自己的劍意施展。
聞潮生見到的漫天劍雪,仍有瑕疵,他避不開,不代表更強的人避不開。
所以,少年才要枯坐于樹下,等雪峰的大雪都下成劍。
“原來……呂先生曾也面臨著同樣的問題么。”
“他是如何解決的呢?”
聞潮生思索了許久,肩上積累了一層細密的雪片,他被寒意刺激得回神,抖了抖身子,呼出口氣。
“算了,先回去吧。”
如今他在七殺堂有了極大的話語權,正好可以借著七爺的手段,讓張獵戶與糜姨的生活過的輕松些。
而與此同時,裘子珩宅子的門被人忽然敲開,仆役開門后,待看清外面的人,冷冽的五官呈現了一絲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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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裘子珩平日里的作風,導致他宅中的家丁也格外趾高氣揚,只是開門之后,這家丁眼中的不耐煩迅速轉為了錯愕,像是老鼠見了貓,說話也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大人們清晨來裘宅是為作甚?”
門口的人,正是穿著官服的衙役,共六名,掌間握住的刀兵還染著一層微霜,為首的衙役目光越過家丁,望向了他身后的裘宅,淡淡道:
“讓你家主子出來,縣令有話想跟他聊聊。”
家丁聞面色一滯,剛想回復什么,那衙役從身上抽出了長刀,橫在了他的脖頸。
“莫要浪費大家時間。”
“兄弟們今日出來得早,還沒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