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惋惜,但也沒有過分苛責阿水將麻煩帶到了聞潮生那兒。
阿水卻道:
“這家伙是頭倔驢,我早叫他去,他不去。”
“他怕將麻煩帶到了呂先生那兒。”
呂夫人略帶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只是因為這個?”
阿水眼皮微抬,反問道:
“不然呢?”
呂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轉身提著藥箱出門去了。
“好生休息吧,能養多好養多好。”
“再過些日子到了開春,興許我與相公就要離開了。”
ps晚安!
清冷雪月之下,聞潮生抱著那柄細長的劍站在風柳亭的牌樓前,按照呂夫人所說的等待著。
雪風襲來,他暴露在外面的手很快便一片冰冷。
聞潮生低頭,嘗試性地活動了一下手指,發現這些日子的劈柴鍛煉并非沒有收獲,至少他身體的耐寒程度要遠高于從前了。
他在原地等待了大約一刻鐘,身上的雪抖了又積,終于在遠處街道的模糊處見到了一個黑影。
這是聞潮生第二次與這名老者見面。
對方雙手背在身后,像是尋常老者在路邊散步,見到抱劍的聞潮生后,他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目光便移到了聞潮生手中的長劍上。
“無咎死啦?”
老人笑著問了句。
聞潮生訝然道:
“您也認識無咎?”
老人點點頭。
“認識,我和他是同行。”
“都讓他今夜別來了,不聽……嗨,死了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