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那些立于院墻之上,或是站在院落邊角的刺客,阿水一瘸一拐來到了石桌旁,單手拿起那壇酒,仰頭就灌。
鋪陳著殺氣的燒刀子,一口一口灌入了她的腹腔中,帶來的灼燒和刺痛感麻醉著舊傷,讓她在劇烈的疼痛中找到了難得的喘息之機。
一名頭發花白已經年邁的蒙面刺客站在遠處院墻角落那頭延伸過來的樹上,靜靜地注視著喝酒的阿水。
他的身后有兩把長劍,一柄劍身細長,包裹于破舊的劍鞘和一些碎布之中,無甚特點,另外一柄劍身厚且寬,與其說是劍,倒更有些像锏。
這人從最開始的時候就一直站在這棵樹的樹枝上,只是遲遲沒有出手,也沒有說話,冷冷觀察著一切,仿佛一名事不關己的旁觀者。
阿水喝酒的位置離他很近,不過他依然選擇了沉默。
在阿水喝酒的時候,一些刺客調整了心態和戰術,慢慢圍攏過來,躍躍欲試。
忽然,站在樹上的那名雙劍刺客跳了下來。
見著這人進入戰場,那些圍攏過來的刺客立時間朝著旁邊散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無咎’,忘川林字旗排行第七,在江湖上有點小名氣,你應該聽說過我。”
“我跟其他人不太一樣,來找你不是為了十萬兩黃金,是想要一個進入風字旗的機會。”
阿水沒有搭理這人,仍舊在喝酒。
無咎做完自我介紹之后,也沒對阿水動手,而是轉頭看向了聞潮生所在的房間。
“里面還有一個人,我聽到了他的心跳,是你的朋友嗎?”
無咎問道。
阿水聞,停止了喝酒,緩緩放下酒壇。
“算不上。”
“我好了,你打不打,不打就滾。”
無咎緩緩從身后抽出了那柄細長的劍,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握在手里。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騙我。”
面對無咎此,阿水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