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夫人在見到老者之后,眉間抖出了些許冷色,沒有搭理,轉身就要從老者的身側離去,剛走兩三步,老者又說道:
“忘川的人此來苦海縣,不是來找你的。”
“見你,是我私人的意思。”
“秘密,我幫你守了三十年,一字未吐。”
“現在,也想請你幫我個忙。”
鴛鴦樓。
穿過了鶯歌燕舞的前堂,一片精致的園林佇立眼前,部分樹梢上的雪未被清掃,反而為這園林點綴上了獨有的景色。
在園林的較深處,修建著一些精致小院木樓,這里是鴛鴦樓最安靜的地方,能到此地的,全是特殊的貴賓,而在東側沿墻的小樓上,陸川便擺下了一大桌好菜,等待著淳穹的到來。
那名背著劍的黑衣男人仍然站在房間的角落,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他是一塊石頭。
陸川等待了沒多久,淳穹便叩動房門,他一進門,坐在桌旁的陸川便對著他行禮道:
“縣太爺大駕光臨,陸川有禮了。”
看著表演浮夸的陸川,淳穹的臉上寫著冷漠,淡淡道
“此地你我二人,何須再假扮這些繁文縟節?”
陸川聞,笑意吟吟地說道:
“繁文縟節?”
“數百年來,齊國以文治天下,以儒寫春秋……縣太爺下次可莫要再說這種話了,若是傳到了闌干閣那兒,太爺這般辛苦才求來的機會只怕將要付水東流。”
淳穹瞇著眼,冷冷盯著陸川,沒再多說,他坐到了陸川的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前夜到底是什么情況?”
陸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