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眾人此時心里滿是疑惑,雖說從前對于江老漢和江老太那般對江富貴,幾乎沒有一絲親情可,不少人心里都有不解。
但是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蔣清風蔣延昭和江富貴三人之間。
總是有一股淡淡的相似感,若是不相熟的人見了,也一定會說他們是一家人的。
可是江老漢和江老太又如何解釋呢,這怎么想都有些想不通啊。
江家眾人此時滿腦子的漿糊,總覺得這些事情之間有些剪不斷理還亂,已經有些分不清楚了。
蔣延昭生怕江家人不相信他的話,頓時便有些急了,著急的開口解釋起來:
“江叔,阿宴,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也不會連著父親都跟著我一道來這尋你們。”
要知道蔣清風可是當朝靖安侯,身居高位,平日里事情繁多,就連他這個親生兒子都極少能見上一面,更別提他能夠離京。
來到這距離京都千里之外的臨河村,雖說他們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江富貴就是當年蔣家丟失的四子,蔣瀾亭。
但是他就是知道,面前這看似憨厚老實的江叔,一定就是他的四叔,這血脈相連的感覺是不會有錯的。
而且他總能在江家眾人身上,感覺到那股子若有似無的熟悉感。
從前他不懂為何會對一個剛剛見過一面之緣的人這般親近,但是現在他明白了。
若江富貴不是蔣家人,這些感覺說什么都解釋不過去,畢竟蔣瀾亭丟失的時候還小,那時候他可都還沒出生呢。
更何況當初來到蘭溪鎮,同江家人遇見,那也是第一次見面啊。
而且江家眾人待他也是極好,江富貴更是對他如同自家孩子一般。
和江宴江枝一般無二,看他好吃食,便時常邀請他到江家做客,這才慢慢相熟了起來。
蔣延昭看到江家眾人此時似乎太過吃驚,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頓時便著急了起來,生怕江家人不相信他說的話。
不由得回過身朝蔣清風看去,這才是他的主心骨,如今這事江家人若是不信。
便只能讓父親想想法子,要如何證明江富貴的身份才成,要不然他們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
卻看到蔣清風此時目光清明,徑直朝著江富貴的方向看著,眼神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曉得此時在想些什么。
此時的蔣清風似乎意識到蔣延昭朝他看過來的眼神,隨即轉過頭,朝蔣延昭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出聲。
今日這樣的事情,對于江家眾人來說,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
很難一時間讓他們接受,還是要給他們先慢慢的思慮一會兒才是。
在從京都來臨河村的一路上,蔣清風便從蔣延昭和蘇煦的口中。
了解到了江家的一些事情,也大致曉得江富貴自小在老江家很是不受待見。
不說讀書習字,連一頓飽飯都不易,現在江家的日子,也是后來分家之后靠著一家人的努力一點一點將日子過好起來的。
實在是不已,更何況江富貴自小便在這臨河村長大,這時候他們來到江家,同他們說江富貴應當是他們蔣家自小丟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