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的手段,只要到了蘭溪鎮便能知曉蔣延昭口中的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侯爺朝蔣老夫人深深看了一眼,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著她先稍安勿躁,接著朝蔣清風點了點頭,目光如炬。
“你說的在理,不過這事宜早不宜遲,還是盡早出發吧,只是朝堂上......”
老侯爺的意思很是明顯,現在既然知曉了江富貴的存在,他們無論如何也等不了了,一定要盡早趕到蘭溪鎮。
而且蔣清風的身份,這一趟出去可要花費不少時日,也必須要先將事情交代清楚才行。
蔣清風點了點頭,知曉老侯爺要說的意思,隨即便出聲道:
“父親放心,我曉得的,這會兒天色還早,我這就進宮去同圣上請示,明日一早便出京。”
蔣清風也是個務實的性子,知曉這件事一直都是蔣家人心里的羈絆。
要越早去辦了越好,耽誤不得,早些出發便能早些趕到蘭溪鎮。
想到江富貴真有可能就是自個的親弟弟,他現在恨不得立馬能夠趕到蘭溪鎮才是,哪里還能安穩的下來。
說完這話,蔣清風便也不再耽擱,連著蔣行霄一道又匆匆朝府外走去,趁著天色還早趕緊進宮面圣。
此時還有些懵圈的蔣延昭,頓時有些回不過神來,明日他便要同自個親爹一道去蘭溪鎮?
那他豈不是不用抄家法了,若是江叔真是自個的小叔,他豈不是家里的大功臣了。
到時候不僅不用被責罰,說不定還能得到不少獎賞才是。
蔣延昭一臉喜滋滋的模樣,此時早就沒有了方才被責罰時候的懊悔,再眾人不解的注視下,笑的一臉開懷。
次日一早。
天色剛剛蒙蒙亮,一輛看著很是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出了京都城門,朝著蘭溪鎮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蔣延昭昏昏欲睡,眼下滿是烏青,昨日被蔣家人拉著,要他說蘭溪鎮的事,才睡下沒多久便被蔣清風拉了起來。
還沒回過神清醒過來,他人便已經在馬車上出了京都。
蔣清風端坐在一旁,手里一遍一遍摩挲著掛在腰間的玉佩,仔細一看,這玉佩便是同當初蔣延昭送給江平安的那白玉玉佩如出一轍。
這便是每個蔣家子孫都會隨身佩戴的蔣家玉佩,昨日蔣清風也朝老侯爺和蔣老夫人仔細詢問了有關自個小弟的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
打算到時候到了蘭溪鎮,見到江富貴之時也好比對他是否真的是蔣家人,不過最后卻沒有絲毫的頭緒。
只知道當初蔣瀾亭走失的時候,隨身也是帶著這么一枚玉佩的,只是過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玉佩還在不在。
蔣清風沉默了許久,其實他心里也明白,聽到蔣延昭說起江富貴的身世,那臨河村地處偏遠,很是窮苦。
流落到那樣的地方,這樣的玉佩怎么可能還在,而當初小弟年歲尚小。
若是被有心之人奪走玉佩,他怕是也早就已經不記得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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