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江家人相處的那短短一些時日,他沒有絲毫的不自在,就好像同自家人在一起的一般。
若不是當時要同蘇煦再去別的地方,他還真不舍得離開蘭溪鎮呢,而且當初可是承諾了江叔的,等回來的時候。
一定要再回江家看他去呢,可是他卻食了,這會兒聽到提起玉佩的事。
他心里早就升起一絲的懊悔,心里想著一定要再找個機會,回蘭溪鎮去看看呢。
看著前廳里眾人紛紛朝自個看過來的眼神,誰也不相信玉佩真的是他主動送出去的。
若是往日他自個怕是也不相信,但是現在......
那玉佩真的是他主動送給江平安的,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江家人給他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那種淡淡的卻很溫馨,就如同家人的感覺。
“父親,真的是我自個送出去的!”
蔣延昭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話一出,前廳里的人紛紛朝他投去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不知道他為何要這般做,若是遇見了什么相談甚歡的好友,送些什么東西都成啊。
這玉佩于他們而,寓意可是大大的不同,這個怎么能夠送人呢。
就連往日里對他最是疼愛的蔣夫人,此時也是滿臉不悅之色。
心里道:這小子真是被她寵壞了,如今連這玉佩都敢隨意送人。
蔣延昭不由得挪了挪嘴,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便將在蘭溪鎮遇到的江家人的事同家里說了出來,一邊說著,臉上仍忍不住掛著笑意。
“你們不知道,江家人對我可好了,特別是江叔,對我可比對江宴都好呢。”
要不是他當初一心想著再到外頭看看,他指不定要在蘭溪鎮住上許久呢。
在那兒,他就好像回到家里一般,只要看著江家人,他日日都覺得舒坦。
“江宴?”
眾人在蔣延昭口中聽到的姓名,這有什么特別的嗎,似乎也不是什么名門望族啊,從前也沒聽說過。
“是啊是啊,說起來我同江宴最是處的來,而且他可是讀書人,說不定日后科考還會來京都,我們還能見著面呢,他......”
蔣延昭說的眉飛色舞,突然話頭一頓,他這時候似乎有些反應過來。
為何當初在蘭溪鎮的時候,看到江富貴和江枝時,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他自打認識了江家人,似乎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同他們親近。
從前他沒有細細去想過,方才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好似讓他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蔣侯爺頓時皺眉:
“如何,不會是編不下去了吧。”
除了這個,他實在是想不出蔣延昭方才的話是何原因,怕是擔心被責罵,這才胡編亂造了些,沒想到還真有些說不下去了。
前廳里的眾人也都紛紛不解,齊齊朝蔣昭看去。
只見此時的蔣延昭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讓眾人也都覺得蔣侯爺說的莫不是猜對了蔣延昭的心思吧,若真是這樣,怕是今日這責罰要加重了不可。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