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江宴只是考中了童生,但是江宴相比別的學子,可算是最晚入學堂的,聽別的村子里有在云林書院的人說了。
那楚夫子很是看重江宴,對他也是傾盡全力的教導,平日里時常夸贊江宴悟性高,是個不可多得的苗子。
依照這樣看來,江宴將來考中秀才,乃至舉人怕是也不是不可能啊。
若真是考中了秀才或者舉人,這也是整個臨河村的喜事。
更何況江宴為人謙卑,就算是如今江家不同于往日,他也考中了童生。
見了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此時還在院子里跟著村子里其它人一道忙活呢。
自豪沒有什么架子,就這一點可就比那眼高于頂的江源清父子好多了,那江源清可是考了好幾次連個秀才也沒考上。
靠著鎮上的老丈人能留在鎮上,往日里回到臨河村,那可是不可一世。
江南川自然也是和親爹一般如出一轍,就算是他將來真考上了秀才,他們臨河村怕是也沾不上他的光。
更別說將來能指著他幫襯村里了,里正想到這些,不由得撇了撇嘴,沒好氣的回過頭,看著正咧著嘴訕訕笑著的江老漢瞪了一眼。
要說這些破事,還不都是這個江老漢惹出來的,明明同樣都是自個的兒子,這心都偏到胳肢窩了。
還縱著江老太平日里總是為難江富貴一家,外人不曉得,他這個做里正的還能看不出來,要不是有江老漢放縱著。
就憑江老太一個婦人,又豈能掀得起什么風浪來。
自然也不能作天作地,非得寒了江富貴的心,非要同他們分家斷親搬出來單過,老死不相往來。
這都是他們老江家自個給作的,現在他們不受村子里人的待見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江富貴一家不想搭理他們也是情有可原,今日老江家的人上門。
這事江富貴也同他提過,他心里頭有底,所以方才看到江老漢和江明遠的到來。
他并不吃驚,只是心里不由得多了個心眼,時不時的看著江老漢,今日可是江家的大喜日子,不能讓他生什么事來。
好在江老漢自打進門之后,瞧見旁人都不待見他們,自個也老老實實的待在角落里,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他也就稍稍放心了些,要是江老漢瞧見他們這幾個老家伙都在這,還這么沒眼力勁的惹事,那就不要怪他心狠將他們趕出去了。
而在外頭忙活的那些人,也是悄悄盯著江明遠好一會兒,眼見他今日倒是出奇的勤快,不僅沒有偷懶,而且還搶著幫忙干活。
方才臉上漠然的神情也淡了些,并沒有過于為難江明遠,大家伙也是按部就班,該干什么便干什么,不會給他使臉色。
江家院子里熱鬧非凡,吳家人也早早的全都來幫忙著,眾人一我一語的說著,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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