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等會兒給東家送這茶葉過去可得同他說一聲,以裴知年對江枝的欣賞,怕是還給備上一份暖房禮呢。
將這茶葉的事辦妥后,江枝和江富貴也不敢耽擱,趕緊朝著云林書院趕去。
今日江宴休沐,說好了過來接他一道回臨河村的,順道和鄭臨溪林深說一聲,邀請他們一道去吃暖房酒呢。
等江枝和江富貴趕到書院大門前,便看到江宴一個人早早就候在那兒。
看到遠處駛來的牛車,江宴咧了咧嘴角,抬起胳膊朝兩人不住的揮起了手。
“阿爹,小妹......你們可來了!”
江家定好了暖房的日子,便讓人給江宴帶了信,所以早早江宴便在這兒等著兩人的到來。
“阿宴你怎么出來了,可是等久了?”
待牛車停穩,江富貴便迫不及待的朝江宴開口詢問起來,他們給江宴的信只說了今日過來接他,但是今日兩人有事便在清風茶苑待了好一會兒。
看著江宴的模樣,臉上微微曬的有些發紅,估摸著應當出來了好一會兒。
江富貴心里有些心疼,現在江宴要接著準備院試,難得的休沐可不得好好休息,卻一個人在這不曉得等了多久。
聽著江富貴的話,江宴好脾氣的輕聲笑了笑,一下便跟著跳上了牛車,好脾氣的應和道:
“無事,我也是剛出來,沒耽誤功夫。”
江宴生怕江富貴心里擔憂,報喜不報憂的說著,而且總看書哪成啊,就像江枝說的要勞逸結合。
而且曉得今日江富貴和江枝要來接他一道回家,他早就樂呵呵的一大早便醒來等著了,哪還干的下別的事。
江富貴聽了江宴的話,又朝他面上細細瞧了瞧,確實看到他面色無異,這才真的放心了下來。
不過這時候他才看到書院門口只有江宴一個人,不由得朝書院里頭張望了起來,朝江宴接著開口詢問起來:
“怎么不見臨溪和阿深,你同他們說了咱們家里要暖房的事了嗎?”
因著上回兩人到江家,江富貴總覺著沒有好好的招待兩人,心里總是惦記著,一心想著趁這次的事,請他們也一道去江家吃暖房酒。
聽了江富貴的話,江宴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個出來的時候,鄭臨溪和林深兩人一副幽怨的模樣,頓時輕笑起來,朝江富貴開口解釋道:
“我同他們說了,不過夫子給他們留了課業,要等明日他們再去。”
上回兩人去了臨河村,也知曉江家蓋了新房的事,早就念叨著等蓋好了房子一定要再去瞧一瞧是何模樣。
昨日聽到江家給江宴的傳信,曉得江家明日要擺暖房酒,還特意交代了江宴,要邀請他們兩人一道去熱鬧熱鬧。
他們可是念叨了一整晚,沒想到最后卻是臨門一腳,但是夫子的課業他們也不敢耽擱,只說了等明日一早便趕到臨河村去。
聽到江宴這話,江富貴頓時一陣錯愕,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
連連點頭直說著:應當的應當的。
這天大的事可沒有夫子交代的課業要緊,就算他們沒時間去臨河村,等日后再去也是可以的,耽誤不了什么事,到時候再讓江枝給他們多做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