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朝江老漢和江老太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楚夫人,笑意盈盈。
話音剛落,眾人順著江枝手指著的方向,朝楚夫人看去。
江老漢和江老太這才發覺,江蓮衣邊上竟然站著一個面生的婦人,他們從前從未見過。
而且這婦人衣著如此華貴,看起來便顯得身份不凡,江枝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婦人又如何,同他們有什么關系?
江老漢一時間竟然看不透江枝這是什么意思,這婦人同他們今日這事。
難不成還有什么關聯不成,可是這婦人看起來身份就不一般,可不是他們能夠攀的上的。
江老漢雖說就在這偏遠的村子里窩了一輩子,但是這點子事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村子里能在鎮上有份活計都算是頂頂了不得的大事。
要不江源清也不至于能夠清高這般,不就是娶了鎮上的姑娘,還能夠在鎮上老丈人的鋪子里幫活。
這婦人一看可不是那些個做活的普通婦人,看著那一身的氣度,就知曉應當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戶人家家里的當家主母啊。
江老太只覺得有些心煩意亂,這婦人她看著不知道為何。
總覺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又有些想不透這一股子上不來咽不下去的難受是從何而來。
最后只能將這一股子火氣發到了江枝身上,今日這樣的局面就是這個小蹄子給作出來的。
要不是她多事,江蓮衣的親事早就給定下來了,哪里還用的著到這個時候。
“這同我們有什么關系,你們家里總是來些個亂七八糟的客人,咱們現在說的是蓮衣的親事,你扯這些個外人作甚。”
江老太心里很是不滿,說完還白了江枝一眼。
這個死丫頭就是不討人喜歡,自小便是個木訥的性子看到自個永遠只曉得躲到吳氏身后。
現在分家了歲數膽子大了些,這一張嘴就噎死個人的性子。
果真就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賠錢貨,就是不如她最疼愛的江姝月那般討人喜歡,就跟她那個爹娘一樣,一家子果真惹人厭煩。
“就是啊,枝丫頭,咱們今日說的是自個家里的事情,那些個不想干的人還是請先回了吧。”
魏氏也應和著江老太的話,若不是里正和族老們她實在是不好得罪。
她巴不得連里正和族老們都不在場才好呢,有他們在江富貴一家便有了倚仗。
他們想要做些什么說些什么還真有些不方便,而且今日這事好不容易開了口,若是不成,日后若是想要再重提怕是就難了。
江富貴臉色有些難看,這楚夫人若是無意外,那就是江蓮衣的親生母親,她如何是外人。
江老太和魏氏這般說辭還很是.....
不就是想讓他們孤立無援嗎,生怕今日江蓮衣的親事不成,這才想著將人都趕走,更是借口訓斥了江枝一頓罷了。
江枝提起頭,朝江富貴微微一笑,示意他別著急,她此時已經有了法子,指定能讓江老漢和江老太今日將當年的實話說出來。
他們這會兒也只能逞點嘴上的痛快,很快他們可就笑不出來了,等會兒有他們慌了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