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貴心里有些不悅,心里明知道爹娘和大哥今日來指定是沒安什么好心,但是今日里正和族老們都在,他也不想拒絕的太明顯。
他說這話想來大哥應當也能聽的出來,最好就此打住,不要打江蓮衣親事的主意。
這話一出,果真方才還有些欣欣然的里正,頓時也聽出了江富貴話里的意思,這是不同意老江家來插手江蓮衣的親事呢。
頓時便很識趣的不再吱聲,這是江家的事,而且江蓮衣的親事怎么著也輪不到他們這些人來管,
站在江老漢后邊的江老太,這時候聽到江富貴的話卻不樂意了,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咋滴?
如今翅膀硬了,連江蓮衣的親事他們這做爹娘的都管不著了嗎。
江老太漲紅了臉,滿是算計的眼里此時冷冷的瞪著江富貴,頓時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指著江富貴便破口大罵起來:
“老二,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是老四的爹娘,還不能做她親事的主了?”
從前在老江家,江老太可沒見過江富貴這般硬氣,罵他早就已經習慣了,方才被江富貴那話給氣著了,此時也顧不上屋子里那么多人,對著江富貴就是一頓數落。
“我同你爹能害你們嗎,當初分家的時候,若不是吳氏非要帶著你們搬出去,咱們這個家也不會散。”
當初分家的時候,江富貴還昏迷著,江老太便將這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吳氏身上。
她都說了江富貴不過就是瞧著嚴重,這不后來便醒了,什么事也沒有啊。
這婦道人家就是沒見識,一點點小事便要死要活的,非要請大夫花那些銀子,真是不當家不曉得柴米油鹽貴。
日后這老二讓她當家,遲早也是要讓她給敗光了。
要她說,如今江富貴到鎮上開了鋪子,就應當讓她和江老漢幫著把關,給他將江家管好,這日后他們老江家指不定比鎮上的人家過的都舒坦呢。
江老太梗著脖子冷哼,朝吳氏瞥了一眼很是不屑。
當初江富貴就很聽她和江老漢的話,自從后來成了親,便越發的同他們離了心,這分家后更是極少同他們往來,指定是吳氏吹的枕邊風。
江老太此時對吳氏全是不滿,早知道當初便不給老二定下這門親事。
“而且父母之命媒妁之,那個姑娘家的親事不是這般定下來的,要不是我同你爹一心為了你們好,也不會給老四尋來這么好的親事。”
這可是嫁到鎮上,江蓮衣還有什么可挑的,若不是想著日后打算用江蓮衣來拿捏江富貴一家,這怎么也不可能給江蓮衣找這門親事。
要不是她還有些用處,她便隨便尋個莊戶漢子打發了江蓮衣就是,還能真讓她嫁到鎮上去。
江富貴被這般責罵,但是礙于對面的人是自個的親娘,此時根本無法回嘴,只能一個勁憋的滿臉通紅。
方才被一個勁按上始作俑者的吳氏,心里也是氣急。
這分家才過了多久,便將當初分家的錯處全都按在了她的頭上。
哼!
當初要不是聽了江枝的話,下定決心分了出去單過,這會兒江富貴還能否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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