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過去,故意捏著嗓子,猥瑣地搓著手:“兄弟,聽說你們這有個叫山茶的?長得那叫一個標致,哥今天專程來捧她的場,錢不是問題!”
說著,他從包里掏出一沓現金,抽出幾張拍在吧臺上。
小弟見他出手闊綽,眼睛瞬間亮了,立馬眉開眼笑地收起錢,點頭哈腰地說:“哥您真有眼光!山茶可是我們這口活最好的!有品位。”
他熱情地拍了拍孫賓的肩膀,“您跟我來,我這就帶您去二樓包間找她!”
孫賓連忙應著,跟在小弟身后,腳步依舊搖搖晃晃,眼神卻在暗中觀察著會所的布局——消防通道在哪,保鏢的站位,每一個細節都記在心里。
而在會所外的街角,吳越穿著一身休閑便服靠在車旁,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手銬,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地掃視著來往人群。
他的任務是負責外圍警戒,一旦孫賓得手,就立刻接應他們撤離,同時還要留意龍興幫是否有援兵趕來。
他心里清楚,這次行動風險不小,夜色會所是龍興幫的重要據點,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設想。
梅江的這種“產業”之所以屢禁不止,就是因為來消費的男人大多抱著僥幸心理。
他們知道這里人多、“類型全”,就算被警方掃黃,也有八成把握能借著混亂逃脫制裁。
而且警方有保密條例,不會把這種事通知他們的妻子或家人,這就更讓他們無所顧忌。所以就算被抓到了,頂多就是罰款,再找個親近的男性長輩來保釋,就能全身而退。
更有甚者,干脆和男性長輩分開行動,一人“享樂”一人在外望風,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好輪流給對方兜底。這套流程,他們玩得比誰都溜。
孫賓跟著小弟走進二樓包間,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正是他們要找的馮玲——“山茶”是她在會所里的化名。
他依舊維持著那副猥瑣模樣,關上門后湊到馮玲耳邊,嬉笑著說:“山茶啊,哥看你這屋里悶得慌,帶你去旁邊酒店開個房,環境好還安靜,哥多給你加錢。”
說著,他又掏出一沓現金遞了過去。
馮玲看著那沓現金,眼神閃爍了一下。
她心里滿是不情愿,可一想到病床上等著醫藥費的母親,猶豫了幾秒還是點了點頭——這筆錢,她不能拒絕。
而且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談好價格,給會所傭金,他們是不會管他們去哪的。
孫賓見狀,立馬伸手攬住她的腰,假裝親昵地摟著她往外走。
馮玲身體僵硬,卻只能任由他擺布。
兩人剛拐過一條街,孫賓就迅速拉著馮玲坐上街角的黑車。
車門一關,他瞬間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從懷里掏出警察證亮在她眼前,聲音嚴肅:“馮玲,我們是警察,現在有件事需要你配合,別害怕。”
馮玲瞳孔驟縮,驚得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孫賓連忙按住她的肩膀安撫:“別激動,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些關于龍興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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