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把話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那些藥材都是溫補身體的藥,不會有這么猛的藥性發揮在這種事情上。
突然間我就有些重視起來了,然后我就和他面對面的坐著,思考著原因。
這樣長久下去絕對不是好的事情,不說我,單說悶油瓶,那也是會受不了的。
總不能讓百歲老人的身體在我這兒整的不行了吧。
我回憶了一下這一個月我的飲食,和從前并無不同,唯一的那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喝的那個中藥,但中藥悶油瓶也說過了,沒有問題。
我又想到悶油瓶上山給我帶的果子,是不是果子和藥里的某種藥材發生了一些化學反應,悶油瓶很顯然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于是第二天,喝完藥后,我只能喝白水硬抗,我本以為今天會好一些,沒想到,依然是如狼似虎。
隔天,悶油瓶坐在院子里,煎藥前把藥材一種一種的拿在手里細細分辨,然后再一個一個的放進藥罐子里去。
我看著悶油瓶這樣,仿佛不像是在熬藥,而是在挑選香料制作鹵水。
胖子看我的眼神很怪異,他說總感覺最近我身上多了一絲奇怪的感覺。
我不置可否。
然后我就聽見了什么東西掉在草地上的聲音,我和胖子轉頭看去,看見悶油瓶眼睛微微睜大,看著面前的藥罐子,手里的藥罐蓋子掉在地上他都沒反應。
胖子跑過去詢問怎么了,然后我就看見悶油瓶臉色有些怪異,然后又有些黑。
順著他的視線,我看見了那個陳年老藥罐。
突然我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和悶油瓶對視時,我確認他和我想的一樣。
“所以……是這個原因嗎?”我問道。
悶油瓶撫了撫額,然后低聲開口
“下午,我去確認一下。”
我點頭,然后肩膀就被胖子拍了一下。
“打什么啞謎呢?發生什么了?小哥你要去確認什么?咋的都不告訴我?”胖子問道。
“沒什么胖子,小事,該做飯了吧?我來給你打下手。”說著我就拉著胖子進了廚房。
吃過午飯后悶油瓶出去了一趟,手里還帶著那個藥罐子。
過了半個小時悶油瓶就回來了,我看見他手里的藥罐子換了一個新的。
我知道我猜對了,和悶油瓶對視一眼我就笑出了聲。
晚上睡覺時悶油瓶告訴我,那藥罐子從前被那大爺常年熬那種藥,早就已經浸入藥罐了,又因為我的中藥里一味藥材和那藥罐殘留的藥有些關聯,從而激發了隱藏屬性。
知道不是我出問題后我心情也沒那么沉重了,只是看著悶油瓶我總覺得有些想笑,我再怎么說有藥在那兒頂著,悶油瓶是硬生生的扛過去的。
真是難為百歲老人了。
了解原因后悶油瓶又開始在山上給我摘果子吃,他帶回來的不算多,但味道都很不錯。
他總是不愿意讓我多吃苦。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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