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沒……”
“給爺滾出去……”胤禛唰的一下扭頭,瞪向沖進來的蘇培盛,而剪秋和繪春同樣一臉著急的跟著沖了進來。
“是是……奴才知錯,奴才這就出去……”
說完,點頭哈腰,朝剪秋和繪春擺了擺手一溜煙跑了出去。
而剪秋和繪春一臉擔心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也一步三回頭的退了出去。
“宜修,你……你你敢諷刺爺沒腦子?你好大的膽子,柔則那么柔弱善良的女子怎么會算計人?是你這個妒婦嫉妒柔則給她身上潑臟水,爺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心胸狹隘?”
“行吧,貝勒爺說妾是個妒婦,是個心胸狹隘之人,那妾就是好了,無所謂,只要貝勒爺往后不要再踏進妾的院子,妾隨便貝勒爺怎么說。”
宜修,笑著擦了一把眼淚,臉色蒼白如紙的道。
“你……你……”
胤禛被氣的手指都快指到宜修臉上了,可宜修依舊紋絲不動。
“爺,如果能和離,妾愿意和爺和離,成全爺和嫡姐。”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爺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你就給爺禁足在院子里好好反省反省,哼……”
說完,怒氣沖沖一甩袖子走了……
胤禛剛走,剪秋和繪春就一臉擔憂的走了進來:”側福晉,您沒事吧?”
“娘娘,您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本側福晉現在還懷著身孕呢,能出什么事。好了,剪秋,你把庫房鑰匙和賬本這些拿著親自交給蘇培盛,就說本側福晉身子不適,為了好好養胎不適合再打理府中中匱,讓貝勒爺還是找個合適的人打理吧。”
“是……奴才這就去。”
見剪秋退了出去,宜修看向正在收拾地上碎片的繪春:”繪春,去,去讓人把本側福晉屋子里的家具擺設全部搬出去,去換一些清雅大氣的進來。還有,那些老氣橫秋的旗裝也給我都換了,換一些本側福晉這個年齡該穿的回來。”
“是,奴才這就去辦……”
前院胤禛的書房里……
“爺……”
“什么事?滾進來。”
蘇培盛狠狠打了個哆嗦,還是一咬牙彎著腰走了進去:”爺,剛才……剛才側福晉身邊的剪秋姑娘拿著庫房鑰匙和賬本過來交給了奴才,說是……說是側福晉身子不適,為了腹中小阿哥,中匱讓爺找個合適的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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