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淺被打的眼淚鼻涕沒一會就流了出來,痛呼聲不絕于耳,可還是忍住疼痛問道。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些女人要打她,她根本就沒得罪過人。
至于張婉婉和吳田田白紫涵她懷疑都沒懷疑過,因為那三個人沒有這么大的權利和人脈出動這么多小太妹。
因此她不明白哪得罪了人,所以才問了出來。
“哼……為什么?”那個把溫清淺騙過來的女子一臉的不屑:”當然是因為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消想了不該消想的。”
“哼……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覬覦黃埔太子爺,你是沒照過鏡子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嗎?你惡心到我了,更加不用說如果被黃埔太子爺得知你暗戀他,那他該有多惡心?你說你該不該打?”
“啊……好疼……不……你們住手,住手啊,我沒有……沒有暗戀黃埔太子爺,學……學姐,你相信我……嗚嗚……啊啊啊……”
“哼……相信?相信你怎么寫日記描述黃埔太子爺的?你tm怎么這么惡心?啊?你說你這個下賤玩意能配得上黃埔太子爺嗎?還寫日記,一想到你寫日志ww黃埔太子爺我就恨不得殺了你這個惡心玩意,黃埔太子爺是誰?那是你高不可攀天上的神仙,可你倒好,敢寫日記玷污太子爺,你不挨打誰挨打?”
說完,看著臉色慘白,吐了一口鮮血的惡心玩意。
揮了揮手,七八個煙熏妝小太妹立馬停下拳打腳踢,成包圍姿勢站到了一邊。
領頭學姐一臉慵懶走到趴在地上直呻吟的溫清淺面前蹲下身,一臉青滅的拍了拍溫清淺的臉:”知道為什么挨打了吧?回去把那本日記給我燒了,從此往后不許再覬覦黃埔太子爺,否則……”
“咳咳咳……”溫清淺又吐出一口血,顧不上五臟六腑巨痛,立馬和狗一樣爬了起來,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保證道:”是是是……我,我是個下賤玩意,配不上黃埔太子爺,我……我雖然真的沒惦記過黃埔太子爺,可往后我會躲的遠遠的,一定不會出現在黃埔太子爺面前,學……學姐,您……您就饒了我吧!”
“拍……”
領頭女子狠狠給了溫清淺一個耳光:”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什么叫我雖然真的沒惦記過黃埔太子爺?啊?昨天食堂你的表情能瞞的過別人,可瞞不過我,所以,你最好老實,要不然我就讓她們把你衣服扒光,要不要試一試?”
“不……”溫清淺眼神驚恐使勁搖頭:”學……學姐,我……我我保證,往后再也不惦記黃埔學長了,也會回去立馬把日記本燒了,學姐,您就饒了我吧,我求求您了,我再……再也不敢了。”
“嗯……不錯……”領頭女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待會讓藍玉送你回宿舍,也讓她看看你是怎么把日記燒了的,你說怎么樣?”
“是……學……學姐,您說的對。”溫清淺低垂下頭,眼睛里一閃而過的惡毒,老老實實拼命點頭,生怕一不合再挨打。
心里卻恨的渾身都再顫抖,這些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女人都是社會敗類,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她不敢硬和這些小混混對著干,可她把這一筆全部記在了白紫涵頭上。
如果不是白紫涵那個賤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她暗戀黃埔學長,還寫了日記,她今天也不會被這些小太妹打。
所以她現在恨透了白紫涵,還有和白紫涵一個鼻孔出氣的吳田田和張婉婉,她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所以,白紫涵三人正在宿舍洗澡的洗澡,玩游戲的玩游戲,看書的看書,結果就迎來了溫清淺殘白著臉帶著一個煙熏妝的女孩走了進來。
白紫涵三人眼睛直勾勾看著兩人,誰都沒說話,不過溫清淺卻看著她們三人一臉的虛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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