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我一語的,而本來在家里做飯的人也聞到了香味,都在尋找香味的來源。
而此時正拿著一串窩頭的閻埠貴也站在家門口,努力的吸著空氣中彌漫的香味兒。
“哎呦,這傻柱的手藝真是不得了啊,怪不得一個月賺那么多錢,把魚肉做的都聞到了別的肉味了,就這手藝,和大清當年也不差啥了吧。”
心想,這傻柱,也不說孝敬他這個三大爺半條魚,真是個眼界小的東西。
“三大爺,你說這香味兒是何雨柱家里傳出來的?而且做的是魚肉?”
聽到閻埠貴的感慨,周圍的鄰居都一臉的羨慕,那咽口水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
“廢話,就咱們院里,誰家有這手藝,雖然如今大清不在了,但是傻柱可是大清的親兒子,從小就跟大清學手藝,能差的了?而且晚上我親眼看見傻柱拿回來一條魚,這還有錯?”
閻埠貴就著空氣中的香味,狠狠的咬了一口筷子上串的窩頭,感覺今天這窩頭都比平時香的多,而一旁的閻解成閻解放兩兄弟也學著老爹的樣子,一邊貪婪的吸著空氣中的香味兒一邊嚼著窩頭。
心里都把傻柱問候了一遍,不過倒是沒有準備去要就是了。
閻埠貴看著這幫眼冒綠光,不停咽口水的鄰居,眼神閃了閃,將手里最后一塊窩頭吃完,便拉著閻解成兄弟倆進了屋。
他閻埠貴雖然摳門,但是同時他也最會算計,出頭的事他不干,沒有好處的他也不干,占不了便宜的他更加不會干,看著吧,這傻柱的門一會就會被敲響了,他只要等著看熱鬧就行。
而和閻埠貴不同的是,易忠海此時則有些糾結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老易啊,你要真想吃就去跟柱子說一聲,柱子這孩子善良,不會不給的。”
聽到旁邊一大媽的話,易忠海猛的咳嗽兩聲,老臉有點掛不住。
“秀云你說啥呢,我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跟個孩子要吃的,這要是傳出去,我還要不要臉面了。”
“要不,你假裝路過柱子家,順便去看看他最近生活咋樣?柱子這不就留你吃飯了嗎?”
“凈扯淡,啥時候不去看,偏偏這時候去啊?你看現在院里多少人盯著他家?而且你看柱子現在,誰能占的了他便宜?”
“也是啊,柱子這孩子這幾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總感覺他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行了。”易忠海煩躁的揮了揮手:”等著吧,這門不用咱們去敲,走……回去等著。”
賈家……
“奶奶?好香啊,我要吃肉,我要吃肉,你去傻柱家給我去要。”
棒梗頂著鍋蓋頭,流著口水,抱著賈張氏的腿嚷嚷道。
“這個天殺的傻柱,也不主動給我們送肉過來,怪不得何大清會扔下他跑路,就這不懂得孝敬長輩的東西,往后也會絕戶。”
說完,看向對面正在肯窩窩頭的兒子和兒媳婦:”東旭?秦淮茹?你們兩個去跟傻柱要一盆肉過來,最好全拿回來。”
“媽?”賈東旭無奈喊道:”我和傻柱這幾年不怎么來往,估計去了也要不到!而且現在就連棒子面都不趕嘴,更不用肉了,傻柱肯定不會給的!”
賈東旭看著妻兒臉色蒼白,瘦弱的樣子,也是心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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