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于秋秋都看了于淼淼好幾眼,愣是沒認出來。
他們又怎么可能把這件事跟于淼淼聯想在一塊呢?
等王建州和于秋秋錄完口供,公安同志先把他們送出門,忍不住叮囑道:
“這事你們先回去等我們的調查結果,不過臨近過年。
小偷小摸、搶劫的案子確實比較多。
你們兩個就算是處對象,也不能往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多危險啊!
那么偏僻的地方沒什么人經過,就算有目擊者也很難找到,我們調查起來也有難度。”
現在又沒有監控什么的,確實很難找到目擊證人。
公安同志這話一出,于秋秋立刻忘了臉上的疼痛。
頂著滿臉淤青,居然還露出一副嬌羞扭捏的樣子。
眼神還忍不住的嬌滴滴地偷偷瞟著王建州,就像是在認同兩人的關系似的。
王建州余光瞥見她這副模樣,嚇得渾身一哆嗦。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里暗自叫苦。
這女人眼神什么情況?
怎么跟狗皮膏藥似的,他總有種甩不掉的感覺。
別說王建州了,就算這里的其他人,看到于秋秋那副樣子,都覺得有些辣眼睛。
絕對不是歧視她黑黢黢,這人都被揍成這樣了。
還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可不就挺辣眼睛的嘛。
果然,剛走出公安局大門。
于秋秋就迫不及待地拉住王建州的胳膊,語氣帶著幾分篤定:
“建州哥,你看我們倆都這樣了。
不清不楚地抱在一起被人看到,傳出去也不好聽。
你什么時候上門去我家提親啊?”
王建州聞,頓時氣得火冒三丈,甩開她的手,咬著牙惡狠狠地說:
“昨天要不是你非要拉著我往那條偏僻的巷子里走,能出這種事嗎?
我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要跟你怎么樣,你別想賴上我!我心里只有我的琴兒。”
于秋秋臉上的嬌羞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露出了本來面目,冷冷地說: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咱倆抱在一起昏迷的樣子。
公安局里那么多同志都看到了,鄰里街坊也說不定知道了。
你要是不來提親,我就去紡織廠告你耍流氓,讓你爸這個副廠長也沒臉見人!
咱們走著瞧!”
王建州徹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于琴那么溫柔善良。
她的妹妹,居然是這樣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
昨天于秋秋怕不是故意拉著他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就是為了設計他吧?
揍他們的人,該不會是于秋秋找來的吧,要不然誰家好人揍了人,還讓他們抱在一起。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他得好好查查這女人最近都接觸了些什么人。
好人于淼淼!!!不用謝。
于秋秋從農場臨時回來后,以前認識的人都躲著她。
只有一直暗戀于琴的王建州還主動聯系她。
加上又得知王建州的爸爸已經升職成了紡織廠的副廠長,她怎么可能放過這個這么好的機會?
必須先把王建州牢牢抓住,嫁進王家,才能順理成章地留在城里。
她就再也不用回農場干那些又累又苦的活兒了。
兩人在公安局門口吵吵嚷嚷,互相指責著。
他們走后,公安同志才把于淼淼一行人請到詢問室,開始逐一詢問情況。
一位年輕的公安同志看向于淼淼,語氣平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