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淼淼吐槽完,直接跟大隊長說:“隊長叔,你說吧,她的性質可不比昨天那家惡劣。
我這額頭上這么大個疤,本來就不好嫁人了,他還毀我清白。這么多人聽著呢,可能就更沒人愿意娶我了。
這賠償比昨天要翻倍,不然我就要鬧到縣城去了。
毀人清白,可是要蹲笆籬子的。到時候賠償都沒用了。”
周圍人議論:“乖乖,這都要蹲笆籬子嗎?不愧是城里來的,懂得就是比咱多。
看來咱以后不能亂說話了,一不小心就蹲笆籬子。”
“那可不,城里人挨著公安局近,可不就知道比咱多嘛。”
劉梅蓮聞著急了:“我那只是隨便說說的,況且你也污蔑我了,我沒有貼大隊長,你也污蔑了。
而且你打了我,我們也扯平了。”
于淼淼一本正經地搖搖頭:
“我那可不是污蔑,大家都看到了,你扯大隊長褲子了,你那叫耍流氓,大家都可以作證,大隊長可以告你的。
還有我打你,只是證明我不心虛,這是合情合理的。
你想清楚,賠不賠吧。不賠我自己去公安局,到時候你想賠都沒機會了。”
于淼淼說完就轉身作勢要走,劉梅蓮著急了:“賠,我賠,你說多少。
昨天我不在大隊里,不知道情況。”
難怪,要是知道,估計大隊里暫時沒有幾個人敢來惹她吧。
剛才跟她一路的婦人就是想扯她袖子,讓她不要再說了,誰知道于淼淼這么虎,一句這樣的話就要動手。
她扯袖子的時候根本就晚了。
于淼淼淡定地說:“翻倍就是,30個雞蛋和10塊錢。”
這時,劉梅蓮的家人趕來了,五個兒子、兩個女兒還有她男人。兩個女兒去扶起劉梅蓮:“娘,你這是怎么了,臉是誰打的。”
劉梅蓮仿佛來了底氣,平時她在村里敢討嫌,也是因為自家兒子多。
“都是這個小賤蹄子打的。”
她兩個女兒聞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打于淼淼,劉梅蓮在邊上拱火:
“兒子,你們也上啊,這個小賤蹄子還想告我,把她打怕了,看她還敢不敢去告了。”
桂花嬸和秀英嬸攔住劉梅蓮的兩個女兒,大隊長、沈蕭和沈建黨攔住劉梅蓮的五個兒子。
劉梅蓮嚷嚷:“你們怎么回事,是不是要偏幫外人。”
她女兒也說:“嬸子,你們讓開,我要讓這個小賤蹄子吃吃教訓,看她把我們娘打成那樣了。”
劉梅蓮的兒子們說:“叔,蕭子,建黨你們讓開,我們要給娘報仇。
一個村的你們這樣攔著,可就沒意思了啊,咱以后還怎么處。”
于淼淼把桂花嬸和秀英嬸連拉帶勸拉開:“嬸,你們讓開,她們要打就打。
她們打輸打贏我都吃不了虧,輸了有這么多人作證呢,是他們要打的,我到哪里都有理。”
說完好不容易拉開兩個嬸子,于淼淼一腳一個將人踢飛到老遠去。
要是沒有周圍人接住,可能還能飛更遠。
兩個人不信邪還要沖上來打,于淼淼又是一人一腳。
這次周圍的人都被撞倒了,但是也沒人敢找于淼淼理論,說來說去也不是她故意的。
是劉梅蓮的兩個女兒看不清形勢,她們倆這會-->>兒想再起來,都痛得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