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來娣一邊捂著頭嗷嗷直叫,一邊咒罵:“你放屁,小賤蹄子,我們還沒碰到你頭發呢!”
于淼淼一臉認真地看著大隊長:“隊長叔,你看他們承認了,還沒碰到,即將碰到,手被我打開了,他們被打腫的手就是證據。”
說著還看向大家:“我力氣很大的,這伸過來的是手,要是腦袋,有可能都要被拍飛。”
這可不是她開玩笑的,喪尸腦袋不就是戴好隔絕手套后一巴掌一個地拍嘛,沒帶武器遇到時她都是這樣處理的。
朱來娣這會兒坐在地上,還在一口一個小賤人、賤蹄子地罵。
于淼淼走到朱來娣身邊,詭異地笑著,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啪啪幾巴掌。
最后還要吐槽:“呸,臟東西,叫你嘴巴不干凈,再罵我就把你的牙齒打掉。”
此刻牙齒已經有點松動的朱來娣,默默用一只手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于淼淼。
圍觀的人有人說:“朱來娣是被打傻了嗎,怎么不嚎了?”
朱來娣心里想:你們說的是不是人話,要不要來試試到底有多痛。
沈向陽也是,此刻頭皮和手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向陽在于淼淼放手的時候就跌坐在一旁,盡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就怕于淼淼發現他,再不解氣,又揪著他的頭。
不僅痛,于淼淼還像玩皮球一樣晃來晃去。
于淼淼認真地看向大隊長:“叔,他們先動手在先,接著又動口,怎么賠償我吧。
只是普通賠償我可不干,我被嚇得可不輕。”
大隊長麻爪了,人被她頭皮都扯出血來了,還這么鎮定自若地要賠償,也是沒誰了。
于淼淼狐疑地看著大隊長復雜的表情:“隊長叔,您該不會因為我們是外來的,偏幫村里人吧,這樣我可不干,要鬧了哦。”
這話不僅讓大隊長被口水嗆到,也讓圍觀的眾人被嗆到,咳嗽聲此起彼伏。
“乖乖,這小于知青是個狠人啊,還這么理直氣壯地要賠償。”
“我覺得人也沒錯,先動手的本來就有錯,總不能因為受傷嚴重就有理吧。”
“你們看,朱來娣和她兒子,頭皮雖說我們看不見,但是那手腫得這么高,就像被什么砸傷的一樣。”
沈向海捂住胸口,小聲嘀咕:“還好我要上前的時候,鞋子掉了。”
于淼淼眼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一激靈。
朱來娣聽到都這樣了還想要她賠償,怎么可能同意。
但是想到身上的疼痛感,她不敢再罵于淼淼,只沖著大隊長說:
“沈衛國,你是不是要胳膊肘往外拐,沒看我和我兒子被打成這樣嗎?
你那一副在思考要怎么賠償的樣子是幾個意思?我看要賠償也是這個小賤……額,知青賠償我們才對。”
這是人群外來了一個于淼淼沒見過的人問“這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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