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也不想想,我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做你們說的那些事?
你一扇風。”
轉而指著于琴她們兩個:“她倆一點火,合著我就活該被冤枉嗎?”
“再說了,我爸他不那么沖動。
一生氣,不是想動手打人,就是想動腳踢人的,能變成這個樣子嗎?”
看著眼前的狀況,在于家的三個公安也十分頭大,圍觀的眾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被打誰不躲啊?
難道要像傻子一樣站在那里讓人打?
這家人腦子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于淼淼?嗯對,這家人腦子都有問題。
年紀較大的公安拉住吳秀英,聲音帶著幾分嚴厲:
“行了,還是先送你男人去醫院看看吧。這樣鬧下去,你男人也不能就這么好了啊!”
吳秀英用袖子胡亂擦了一把臉,惡狠狠地看著于淼淼,那眼神就像要吃人。
這個眼神讓于淼淼十分不痛快。
她看著吳秀英挑釁地笑了一下,臉色快速恢復委屈的樣子,平靜地開口:
“公安同志,我要報案。
于琴為了我的工作,蓄意謀殺,故意把我推向桌角,差點就死了。”
其實她是想說原主都死了,但是怕被切片來著。
吳秀英原本就被公安攔住,聽到于淼淼的話,心里一緊張,一下子張牙舞爪地亂舞,想來抓于淼淼:
“你個小賤人,胡說什么!
非要害得家里不得安寧,你才高興是嗎?
你要毀了這個家?
你爸踢你傷著了,你也不幫忙,打了人出去一天一夜才回來,這會兒又要污蔑你姐,你怎么這么冷血惡毒?
你爸說得沒錯,你就是出去勾三搭四了,是個爛貨。
天老天爺哦,我這是生了個什么沒心肝的東西哦!……”
罵的那些話,難聽得女公安都聽不下去了,出聲制止:
“吳同志,這是你女兒,不是你的仇人。
你這么胡說是要毀了她嗎?”
于淼淼根本就無所謂地說:
“啊,受傷了需要人幫忙的嗎?我沒人教啊!”
指著自己還包著紗布的腦袋:
“我頭磕破昏死過去,不也在自家硬扛嗎?
婦聯的張阿姨說是她送我去醫院的。
怎么你們受傷就需要人幫了?
我不知道啊……”
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好像她真的就那么認為似的。
想著自己即將有可能要癱瘓的于正華,心里一團火無處發泄。
嗯,這會兒他應該是痛過勁兒了,已經麻木沒感覺了,才有力氣說話的。
“和這個死東西斷絕關系,我們沒有這種沒心沒肺的孩子。”
這話在原主的記憶里面,經常聽到吳秀英說,以往只要吳秀英不痛快,就會故意找于淼淼的茬,然后經常說不要原主,要斷親之類的話。
以此做威脅,讓原主乖乖聽話,這招百試百靈,誰叫原主那個蠢貨渴望父愛母愛呢!
原主每次為了讓家里人更喜歡她,不光任由他們欺負,還竭盡全力做好家里的每件事。
這還是于正華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以前他只是冷漠地看著吳秀英沖原主說,最后再一臉失望地看著“不聽話”的原主。
每次吳秀英說類似的話,原主就會變得更聽話,家里的事情做得更好。
這招他們用習慣了都。
于淼淼可不是原主,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好的啊,我求之不得。”
她原本以為這個家都這樣了,肯定顧不上她,可眼下處處都太顧得上她了,還是想什么鍋都讓她背,哼,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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