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也沒有想到何雨柱竟然這么大膽,他竟然敢反駁自己,于是他氣呼呼的說道。
“我是誰?
我是何英的未婚夫,我他媽是誰,你這個小白臉現在總該知道了吧?”
蕭少毫不示弱地回懟道,語間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不就是靠著花巧語哄騙了人家何英的錢,才買得起那棟別墅嘛,還敢大不慚地說自己是有錢人,我看你啊,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真讓我覺得惡心!”
蕭少越說越來勁,似乎完全沒有把何雨柱放在眼里,大咧咧地就把一些所謂的“猛料”給抖了出來。
然而,何雨柱聽到對方如此詆毀自己,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爽。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起來,一股無名之火涌上心頭,下意識地就想要動手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好讓他知道亂說話的下場。
只是對方身邊竟然還跟了帶槍的保鏢,一共有四人,他倒不是打不過,而是不想搞的太夸張了。
“哦,原來是蕭少啊,”
何雨柱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你家這死人生意可真是做的夠大的啊,竟然還跑到了澳門和人家何家聯姻,我真是佩服佩服。”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與不屑,顯然對蕭少的家族生意十分不齒。
既然不能動手,那就只能動動嘴巴,用語來惡心對方了。
掙死人錢,這可比吃軟飯還要惡心呢。
畢竟吃軟飯只是讓人覺得有些沒骨氣,但并不會帶來什么晦氣。
可這掙死人錢,那可就不一樣了,誰知道會不會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呢?
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自然也知道該如何去區分。
果然,當眾人聽到何雨柱說蕭少是掙死人錢的,一個個都像見了瘟神一樣,迅速地與他拉開了距離,生怕被他身上的晦氣給沾染到。
這一幕,可把蕭少給氣壞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仿佛要噴出火來。
然而,還沒等他繼續發話,一旁的何英卻突然開口了。
“蕭少。”
何英的聲音清脆而堅定。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我們還沒有訂婚,我還不算你的未婚妻。
而且,何先生也是我爹的朋友,我只是在陪客人買東西而已。
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行舉止,不要給你們家丟人現眼。
還有,這里可不是香江,你出來還帶這么多保鏢,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還是說你心里有鬼,所以才需要這么多人來保護你?”
何英的話音剛落,蕭少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炸裂開來。
“我他媽,你都收了人家手表和衣服了,這還有內衣呢,你說你這是陪客人買東西?”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沖破屋頂。
面對蕭少的質問,何雨柱毫不示弱,立刻反駁道。
“你這是什么haul?我是她師父的男人,我是她的長輩,當然了,東西是我代為她師父,也就是我妻子送的,又不是我送的,有什么問題嗎?”
何雨柱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