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一些人恢復了工資,也順利的繼續干起了以前的工作,比如說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有許大茂。
他們的技能沒有落下,軋鋼廠看到他們確實還能干活就恢復了工級,但工資不變,需要三年后才能改變。
最近突然缺少糧食了,這些人也沒掙下錢,就說易中海,付了房租和個人開銷,還幫扶了賈家,他基本每月是落不下多少錢的。
最近人們都去找糧食,盯著糧站,還有此市場也是重點盯著的目標。
何雨柱聽完后大概清楚了,不過事情還是在他之前走的時候說的那樣辦了。
閆解成也順利進入了采購科,這是何雨柱說的,有人也給辦了。
他在車間簡直是浪費時間,不如去采購科忙活,還有很多不符合標準的人也去了那里,可以說采購科如今嚴重超標了。
何雨柱沒管這個,他不在就是其他人負責,出了事兒也和自己沒關系。
很快,何雨柱家的電話響了。
“喂,李局長,怎么樣?”
何雨柱接起電話直接問道。
“已經查清楚了,舉報人是范金友,此人前陣子賣假酒被處分了,目前停止反省呢。”
李局長很快說出了答案,這也是前門大街的李主任親口說的。
“好,我明兒走后麻煩您多關注一下我的家里,孩子多,我怕有什么事發生。”
何雨柱叮囑道。
“放心,我記住了,不會再有這種事兒發生了。”
李局長說著,心里也松了口氣,今兒這事算是過去了。
“好,那個范金友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對方是不是有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兒,可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他在外面就可能造成社會的不穩定。”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了,這個人我不想看到,趕緊弄走。
“嗯,好,我知道了。”
李局長放下電話就讓人去查范金友了。
不是李局長聽話,而是這個時候是特殊時間,為了穩定必須做一些事。
假設范金友確實也有案底,那不是正好嘛。
“好了,事兒辦好了,就剩下這里的事兒了。”
“爹,你出去通知大家,全院人必須參加,開全院大會,我以副廠長的名義開的。”
何雨柱擺起了官架子,他要一一鑒別,到底是誰舉報了何家。
“好,我和就去。”
何大清樂呵呵的走了。
自從兒子成了副廠長,他在軋鋼廠也好,四合院也罷,如今那也是說話有人聽的主了,即使是原來的那三位大爺,見到了他那也的客氣。
大家得知要開全院大會,可有的婦女還沒有回來,何雨柱得知后就決定晚上吃了飯開。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七點,何雨柱來到了中院,此時大家都到齊了。
三位大爺沒在坐他們的那個八仙桌,何雨柱也沒將其提出來坐著,而是和大家一樣站著。
他覺著這樣說話更直接,更有氣勢。
“大家安靜,今晚召開這個全員大會,其實我就一個意思,前段時間是誰舉報了我家,我想知道為什么?”
“我很清楚,我們家沒欺負任何人,所以我很想知道答案。”
當然,沒人說話,更不會有人會承認這件事。
誰承認誰就是傻子。
但沒關系,何雨柱有自己的辦法識別出每一個人的心思,他不怕別人不說話,只要腦子里想這個事兒,他就有辦法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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