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名警察上前詢問道。
“今天中午你和范金友在小酒館是不是有沖突發生?”
何雨柱愣了下,他回想了一下后說道。
“沒有,我在一邊吃飯,沒和對方發生什么沖突,我也好久沒來這里了,只是突然餓了來這里吃個飯罷了。
不知道這位同志這么問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守法的普通老百姓啊,我可什么也沒做。”
何雨柱說完,范金友就郁悶了。
他敢肯定,打他的就是何雨柱。
那種狠辣還有留有余地的果決,除了何雨柱這個上過戰場的人有,還有誰?
再說了,他和陳雪茹能坐一起吃飯,兩人關系肯定很好,間接的和徐慧珍也不錯。
肯定是給徐慧珍出氣,這才將他給打了。
可他沒證據,這都是他的猜測。
可這件事驚動了街道辦后,意義就不同了。
“哦,可我們得到的消息不是這樣的啊?”
“范金友同志出了小酒館不久就被人打了,那時候你正好不在小酒館,你怎么解釋?”
這話一出,剛從后院來到了小酒館的陳雪茹和徐慧珍都懵逼了。
“什么,范金友被打了?”
兩人說完后就奇怪的看著范金友。
“是的,兩位,他被打了,一棍子下去差點沒了半條命,我們街道必須嚴肅處理,不能讓這種公然襲擊公務人員的行為存在。”
一名街道辦的同志說道。
“哦,這樣啊。”
兩人看了眼何雨柱,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看,別打吧你非不聽,這下好了,人家要處理,你看著辦吧。
何雨柱不在乎的聳聳肩,表示這和自己沒關系。
這時候,那名警察說道。
“這位同志,你今晚來這里是幫忙干活的,可我們卻不這么認為,你的出現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我許久沒來這里了,看來你和徐慧珍很熟,我們懷疑你就是那個襲擊范金友的人,你的和我們去派出所一趟了。”
這就過分了,什么證據也沒有,就憑在這里干活,就要被帶走,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不好意思,僅僅憑借這個我還不能和你們走,你們需要將今天在小酒館吃的人都叫來,敘述當時小酒館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到底和范金友同志有沒有沖突,那些客人自然是看到了,他們要是證明了我兩有直接沖突,我才能和你們走。”
“還有,請你們了解清楚小酒館發生了什么在來問我,你們街道辦請來的這位每天吃著資本家的飯,上班期間就公然這樣,我只是許久沒來,人家徐慧珍老板坐下來吃我幾口菜,我可什么也沒說,他就上來喋喋不休,這也不行那也不讓,意思是合營的目的是公家的人大于私方,那這樣人家為什么要公私合營?”
“你們街道辦的人不守規矩,又憑什么讓私營經理們守規矩。”
“李主任是吧,非要將你們街道辦的丑事說開了讓大家聽嗎,難道你不知道,街道上那些資本家是怎么罵你們的。”
何雨柱這一番論下來,既說明了挑事兒的是范金友,被打的也是打,這樣的人怎么就能成為公職人員,簡直是可笑。
他可沒罵警察,那可是兄弟的兵,不能罵,的教育。
李主任沒想到被認出來了,他有點火大,但何雨柱說的話也提醒了他,下面的人是不是存在什么非法操作。
就比如小酒館這個情況,吃資本家的飯,還是在上班期間。
“哦,還有這位廖經理,已經有媳-->>婦有孩子了,竟然還想和陳雪茹老板結婚,人家給的好處可不少,以后雪茹綢緞莊陳雪茹想怎么樣都行,他完全不管,這就是拿著權利做交易,還是違背道德和婦女意愿的情況下。
李主任,我這話說出來,你的臉上會更美光的,今兒可不能怪我這么做,是你們找我麻煩的。”
他說完就坐在那看著眾人。
李主任心里更是氣的發抖,他沒想到自己的人竟然敢這么干。
這可是在京城核心圈附近啊,這要是傳入核心,自己分分鐘完蛋。
“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