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們伸出手,將酒杯對準了對方的嘴,很快交杯酒的儀式也走完了,剩下的就是最重要的時刻。
何雨柱將酒杯放回去,這才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此時的王雪已經坐在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何雨柱哪里還顧得上別的,心思一下子就放在了床上的王雪身上了。
“雪兒,你真漂亮。”
此時的王雪穿了一件小衣,就是俗稱的肚兜,這種魅惑之下,何雨柱哪里會管什么。
他很快也上了床,直勾勾的看著王雪。
“看什么看,便宜你了。”
這話一出,王雪也覺得自己這是瘋了,怎么會說出這么羞人的話。
何雨柱聽到對方這么說,瞬間化身餓狼,將王雪撲倒在了床上。
洞房花燭,金榜題名,此時的何雨柱覺得前者才是人生最重要的,金榜題名那個普通人很難達到了。
他們這里的動靜不小,何雨柱又是一個牲口,旁邊的秦淮茹,另一個方向的何大清還有何雨水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聲音。
“呸,真是太賤了,叫的這么大聲,我都是悄悄的不發一點聲音的。”
隔壁賈家,秦淮茹嫉妒的不行,不由得說出了這么一句。
旁邊的閆解成聽的津津有味,腦海里幻想著自己和王雪那啥,突然聽到秦淮茹這么說,他才反應過來。
“是啊,我從沒聽到過你的聲音,你也太保守了,這也能忍啊。
媳婦,不如我們也........”
秦淮茹白了對方一眼,馬上說道。
“怎么,今兒吃了點肉有勁兒了,不怕明天去了軋鋼廠沒力氣干活了啊?”
這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閆解成的身上,他很是無奈的說道。
“哎,都怪我爹,從小不給我吃的好點,讓我沒多大力氣,這下好了,干活都沒勁兒。”
閆解成抱怨道。
秦淮茹無語,這誰家不是這樣,能將他養大,閆埠貴已經很不錯了。
很快,秦淮茹去準備了一點酒,量不大,但夠閆解成進入狀態的了,也不會影響第二天的工作。
畢竟自己以后還的靠對方的工資活,不能將對方給累癱了。
何家,何雨柱此刻很郁悶。
因為在關鍵時刻,王雪突然開口了。
“柱子,你是不是還有什么秘密瞞著我啊,不然人家那么大的人物怎么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他還送了這個東西,明顯是調查過我,還有我家的事兒,我想你一個軋鋼廠副科長還不會有這么大的面子讓對方出手?”
你說這女人真是一狠人,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哪里有心思說這些。
可對方就是要問,還一副不配合的樣子,他能怎么辦?
只能稍微緩了緩,這才在王雪的耳邊說道。
“好,等我說完了,你可的聽我的指揮了,不然今晚不許睡覺。”
就這樣,何雨柱說了自己在戰場上的事兒,還有自己賣泉水的事兒。
但沒說泉水哪里來的,只是說這種水對人有很好的恢復作用,很多士兵和公安同志們受了傷都在喝這個。
畢竟空間和系統是絕密,什么人都不能說,就算對方猜出來了也比他主動說出來的好。
事兒講完了,何雨柱就不管王雪怎么拒絕了,打響了新婚之夜的總攻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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