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躲在了窗簾后面,不過他似乎白躲了,因為范金友知道她在這里。
“雪茹啊,我剛才走到這里,看到何雨柱進來了,他人呢?”
這家伙好直接,也很是聰明。
見到客廳沒人,還以為在臥室呢,這不急了,萬一兩人發生點什么他不就虧大了嘛!
陳雪茹沒想到對方竟然看到了,心里這才明白對方的來意。
“嗯,是啊,我看對方在街上晃悠,這才好奇他在干嘛,所以叫來和我聊會兒天。”
“出來吧,人家都看到你了。”
陳雪茹沒好氣的說道。
何雨柱這才從窗簾后走了出來。
“范干部,好巧啊。”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啊,好巧。”
“不知道何雨柱同志,您不在軋鋼廠,下午在這正陽門附近轉悠什么呢?”
何雨柱心想,我來還不是找你來了,你倒是乖,主動上門了。
“哈哈,我也是有任務的,最近治安不好,我也是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在記個大功勞,至于軋鋼廠的工作,我只是副科長,上面還有正的呢,所以我出來也沒什么。”
何雨柱邊說還邊將一根針扎在了范金友的某個穴位上,瞬間對方感覺疼感襲來。
下意識的去用手捂某個位置,何雨柱將針瞬間收入空間。
當范金友捂了一會兒后痛感才漸漸消失。
“范干部,您這是怎么了?”
何雨柱關心的問道。
范金友也不清楚,平時他的身體還是可以的,沒什么毛病啊,怎么突然就痛起來了。
還是那尷尬的部位,幸虧陳雪茹剛才轉身了,不然會尷尬死的。
“您也的休息啊,為人民服務可不能累壞了身體,我們都必須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才能長期穩定的為人民服務,您不行去看看中醫吧,調理一下身體為好啊!”
何雨柱一副關心人的樣子,這反倒是讓范金友不好說什么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
范金友說著就起身,何雨柱也起身說道。
“雪茹老板,我也走了,有空再來你這里作客。”
何雨柱要走,范金友心里才舒服了不少,他們很快離開了,只是陳雪茹心里將范金友給恨上了。
好不容易有單獨和柱子相處的機會,非要來搗亂,這下好了吧,男人也做不出了。
剛才范金友痛哭的時候,陳雪茹就知道何雨柱動手了,只是不清楚他怎么做到的。
這種神秘的手段才是讓陳雪茹著迷的地方,這男人她太愛了。
何雨柱在樓下和范金友分開后,這才騎著自行車回到了軋鋼廠。
就這樣,下午的何雨柱將一名賭鬼和一名渣男進行了技術處理,順利的讓他們成為了太監。
器官是沒問題的,但功能不行了,不影響站著解決小便問題,這才是最悲劇的太監。
何雨柱剛進入辦公室,就有人來找他了。
“小虎,什么事兒啊?”
原來是自己的小弟王小虎,這小子最近忙的不行,何雨柱都有一天沒見到人了。
“科長,您的信,今兒我路過軋鋼廠門衛的時候聽說有您的信,所以我主動就給您帶來了。”
“是下午兩點來的,所以您不知道。”
王小虎解釋了一番,何雨柱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離開后的事兒啊。